我結果均為遞過來的軍大衣,披在身上,上麵還帶著段佳佳身上的餘溫,而且還散發著她身上獨特的體香味兒,一種莫名的舒坦感由內而外的散發開去,把我這幾日的疲憊感一掃而光。
“二貨,有戲哦!”均為跟我訕笑說道:“人家不但不生氣,還把自己的大衣給你穿,多好的姑娘啊!你要好好……”
“好你個大頭鬼啊!”我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然後又把還沒在我身上捂熱的軍大衣脫了下來,讓他趕緊的給人送回去!
在上車前,俊偉還不忘問我說道:“二貨,人皮卷宗的事兒談的怎麼樣了?”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我彎著腰回了他一句。
一路上我我和段佳佳都沒說話,在幾次經過樹林的地方,我偷偷的瞄了她幾眼,也沒看出她有不高興的地方。這一點讓我覺得有些驚訝,因為段佳佳這個人我太了解了,她很直接,高興不高興都寫在臉上,天生的不會演戲。
回到招待所,我一直低著頭,像一個罪犯一樣跟在她身後,她開了門,我也準備進去跟她解釋一下。可是她轉身就要關門,不過被我一把用手擋在了門上,對她說我有話要說,可是她卻說,時候不早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她就要買車票會四川了。說完把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差點兒沒把我的鼻子給撞歪了。
走廊裏有燈光照著,俊偉湊到我跟前,指著我的鼻子說道:“哎喲,鼻子都快成猴子屁股了,現在天窗已經捅破了,那咱們就爺們兒一回,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拿下得了。幹脆來一次正式告白,然後在選個好日子把結婚證給領了!”
“什麼鼻子紅了啊!”我一把推開俊偉,指著自己的臉說道:“這是在茅舍哪裏弄的好不好!”
“哎喲喲!”俊偉一陣鄙視,“二貨不是我說你,都多大數歲的人了,你也……咋了,沒成還讓人扇了幾巴掌!”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等我反應過來一腳踢過去的時候,才發現踹了個空,這小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這個時候段佳佳又打開了房門。
“變態,流氓,死不要臉!……”一連串把我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然後繼續說道:“從此我與你各走各的,最好老死不相往來,因為你就是這個社會中的一個敗類,算我看錯了你!”
“砰”的一聲,我的鼻子再一次被撞了個滿堂彩。
我抱著鼻子,在原地直打轉,憋了一肚子的窩火,直接跑到隔壁的房間,把俊偉這個臭小子一頓“毒”打,才讓我心裏舒坦了不少。
我做到俊偉旁邊,把俊偉那小子嚇得直往另外一邊跑,我一把拉住他,坐在我身邊,說:“這事兒我暫且不追究,先談點兒正事兒!”
在說正事兒前,我先問了俊偉,段佳佳那邊的安全工作做得如何了?他起身走到窗戶邊說:“你看這外麵就是貼紙的防護窗,而且牢固程度我都檢查過了,而且這邊的房間背靠著招待所的大院大門,那兒就是門衛室,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值班。在說說辟邪這方麵,你看看我的手指,都畫了好幾幅精雞符咒符。”
其實俊偉辦事我還是很滿意的,有時候做的比我還要仔細。
我點了一支煙,抽了幾口,便將我晚上去茅舍找婦女時發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真的?”聽我說完,俊偉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驚訝不已的說道:“你不是天生的決明子,是被人封印了你的靈覺?此事當真?”
“應該沒錯吧,反正那個婦女是這麼跟我說的,我看她也不像是說謊啊!不然怎麼解釋我撞鬼的事情啊!”我點點頭說道。
自我懂事兒以來,老爹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人的靈覺還可以被封印,今晚我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說呢。老叫花子師傅明天就要被槍斃了,那我的身世之謎可能要永遠的埋入黃土之下了。被封印靈覺,而且還有一塊龍興吊墜,這是我唯一的線索了,如果師傅也死了,那恐怕我隻能在糊塗中過活一輩子了。
我對俊偉也沒抱多大的希望問道:“對於人的靈覺可以封印一事,你有沒有聽說過,這通靈界或者其他界有這種能耐的人啊!”
“這個……”俊偉把他長長的劉海往後撩起,陷入沉思之中,過了半天才說:“我不知道!”
早知道問他也是白搭,不過他又緊接著跟我說道:“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或許能夠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