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警察問了幾句話我就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心下就更加確定那個活死人多半就是受到老叫花子的控製才會如此,即便不是,那也肯定是他在外的某個同夥幫他完成的,不然他關在一個白天猶如黑夜的深牢之中,怎麼就知道我們馬上就要被無罪釋放了啊。
這故事情節還很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啊,昨個兒因為死者丟了,而對我們嚴刑逼供,說什麼就算沒了屍首也會讓我們伏誅的,更是讓局子裏變態的審訊人來審訊,不過還好最後我們認了罪,便結束了那殘暴的審訊,才將我們二人暫時收押。
可是昨晚全警察廳的人出動,都沒找到那具大塊頭屍體,差點把整個鎮都翻了個底兒朝天,可最終連一根兒貓都沒找到。
這不,最後一大群人回到警察局的時候,驚愕的發現那個屍體自己又跑了回來,而且毫發無傷。更恐怖的是,就像屁事兒沒有的人一樣,在警察廳大搖大擺的走來走去,把那些飯桶警察一個個嚇得都尿褲子了,而有的女警察則直接被嚇暈死過去了。
而我和俊偉則會心的相互笑了笑,那個大塊頭卻是是他們口中的活見鬼,隻不過這隻鬼來得不尋常而已。
而且文化大革命剛剛結束不久,國內各個方麵都不還沒有快速的發展起來,自然醫學也在其中。
但是縣警察局還是不信邪,就把大塊頭拉去縣裏最好的醫院由內而外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可是那個大塊頭除了身體冷的有些出奇,但是其他的各項指標都很正常,有呼吸,有心跳,有脈搏,就連血檢都沒問題,最後隻得乖乖的放了大塊頭。但是為了逃避責任,所以一開始檢查的那些個法醫都說自己是一時工作失誤,所以才會犯下這種低級的錯誤。
這劇情也太狗血了吧,在旁人看來整個一個科幻片的即視感啊。不過整個警察局的人也輕鬆了,本來這個案子還挺棘手的額,沒成想現在無緣無故的就被破了,抑或說在他們看來這不過鬧劇一場。
此時那個帶著有色眼鏡的女警察冷冰冰的問道:“既然你們二人沒有殺人,為何卻承認自己殺了人啊!”
雖然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很清楚,所以我現在變得有恃無恐了,還故意的往前走了兩步,趾高氣昂的說道:“大姐,這句話不應該問問你自己嗎,你沒看到我臉上的淤青還在嗎,非得要我說破了不成!”此時我故意走進那個男的,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料想現在他們也不該對我怎麼樣,如今在場的人這麼多,而且我說的也是事實,此刻反而他們感到心虛。
雖然我沒點破,但是他們心知肚明,這年頭,被屈打成招人還少嗎?沒辦法,所以他們簡單的錄了一下口供,就叫人幫我們把手銬腳鐐都解開了。臨走前我還不忘在那個女警麵前做了鬼臉。
“你……”那個女警被我氣得臉都發綠了,趁這個當口,我拉著俊偉趕緊逃跑,因為我想起了段佳佳,不是因為他的安全,而是怕這個八婆想起我們打暈段佳佳這個不是事實的事實。到時候即便定不了死罪,至少也得被關個吧月。
如今我想起俊偉被那些惡毒的警察打掉的那顆牙,不過現如今我們與“敵人”的水平不在一條線上,所暫且隻有忍耐忍耐。
我和俊偉去收拾東西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看我們的寶貝銅鈴鐺還在不在,因為老劉家現在就剩下這東西,可以說俊偉看得比他的生命還重要。我從袋子裏把銅鈴鐺拿出來在他麵前晃了晃,說也隻有我們把這破玩意兒當寶貝,一般人你送給他,人家還覺得占地方。
出了縣警察廳,黑寡婦整個人還是悶悶不樂的,因為村子的人都不能被救活了,整個人好像失去了方向,所以整個人看上去焉不拉幾的。我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也沒刻意去安慰他,便在街邊找了個賣包子的店鋪,坐下來填肚子,我又向老板借了紙筆,把老叫花子給我們的地址默寫了下來。
老叫花子給我的這個地址叫石塘堰,據老叫花子所說,村子後麵有條河,沿著河一直往下走,就能看見一間茅舍,而那間茅舍便是我們所要尋找的目的地。可是我這麼多年,除了去外地打工,別的地方我從沒去過啊,所以即便我是安陽縣的,但是我真的對安陽縣的鄉鎮一點兒都不了解。而且這個叫石塘堰的地方,我和俊偉都沒聽說過。
所以吃完早點之後,我就攔住路邊的一個馬車,然後問他知不知道這個地方。車夫接過紙條,很隨意的額看了一眼,然後反問道我們:“這地方在哪兒?”
“我知道還問你啊?”我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