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巫:哈撒兒去鐵木真那裏告狀不成,反遭到鐵木真的奚落與挖苦,太好了,這是初戰告捷,我們要好好慶賀一番!
蒙力克說道:“你別得意了,你們對鐵木真的為人太不了解,我自年輕時就與他打交道。”
通天巫:(不耐煩地)算了罷!你跟在人家後麵幹了一輩子,又落個什麼呀!還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麼?
蒙力克:我警告你們不要亂來,你們對成吉思汗了解得太少,你們把他的沉默看成是軟弱,這個人往往後發製人,王汗、劄木合都是因為看不透他,而最終死在他的手下。
通天巫:(生氣地兩手一揮)你別再嘮叨了好不好?簡直就像個丟失了羊羔咩咩叫的長胡子老山羊,(然後轉臉對他的兄弟們高聲地叫道)“走,我們喝酒去!”
13、
內景,蒙古包內,闊闊出、豁裏剌兒兄弟五人聚在一起豪飲,慷慨激昂地議論找什麼,激動的手舞足蹈,
豁裏剌兒急忙說道:“那太好了,讓他們兄弟之間相互殘殺,我們可以亂中奪權,來個取而代之,太妙了!”
老三桑比剌兀說:“說起來我們的家庭血統關係並不比他們乞顏氏低下,我們兄弟七人,人多勢眾,你這個天神的使者既能代表天意,為什麼又不可以南麵稱汗呢?”
老二答裏伯兒:“(激動地)成吉思汗對你不公平!他分封豁兒赤為萬戶,又答應他可以自選美女三十名,卻連個千戶都不封你,這是為什麼?你代表神的意誌,替他大造輿論,擁他為汗,卻不讓你當薩滿教巫師的首領,竟封一個行將就木的糟老頭子--兀孫老人為薩滿頭目,這能是偶然的麼?我以為,成吉思汗在故意對你壓製,不想讓你抬頭。”
通天巫:“我和成吉思汗、紮木合三人從小結為安達,他並無特殊能耐,倒是有時優柔寡斷,心腸軟的像個娘們兒。當初抓住了劄木合,他不忍心殺死,是我以長生天的名義告誡他,天無二日,長生天說了,鐵木真可以做草原的主人,劄木合同樣可以做草原,但不殺劄木合,蒙古部不僅不能統一,而且必生內亂。殺了劄木合後,又是我借長生天之口說上天選擇了鐵木真做蒙古的可汗。憑我的功勞,我應當與成吉思汗地位相等,平起平坐。按說,一切軍國大事的決定,都應當事先與我商議和討論,因為我是上天派來的,是神的旨意的代表,也就是說,我是帖卜騰格理--通天使者!不久之後,我要把這些話告訴他。”
豁裏剌兒:(高興地)對,應該告訴他,要他按你的話做。
老五朵裏也列問道:“成吉思汗不願接受怎麼辦?他手裏有一萬怯薛軍,他的親信可不少呢!”
通天巫:“既然大家都想讓成吉思汗下台,你們就必須聽從我的指揮,我們弟兄要齊心合力。當前有兩件事你們要做。”
他的三位兄長和五弟一齊看著通天巫。
通天巫:“根據上天的旨意,我們要抓緊機會除掉成吉思汗的得力臂膀哈撒兒!根據我的估計,哈撒兒已對成吉思汗心懷不滿了,我們要更進一步挑唆讓這兄弟兩內訌起來。”
豁裏剌兒:“你有什麼妙計?你快說出來,我和二弟、三弟也可以出麵去幹!”
闊闊出:我自有挑唆鐵木真和哈撒兒內訌的妙計,這是天機,不可泄露。但你們也有許多可以做的事。
豁裏剌兒:需要我們做什麼?快說。
通天巫:“民眾是國之根本,沒有百姓的支持擁護,誰也成不了氣候。所以,當務之急是我們與成吉思汗爭奪部民,讓廣大牧民信服我們,追隨我們,一旦他成吉思汗失去部眾,我們就可以隨意擺布他。那時,他隻能乖乖把汗權拱手交到我的手裏!”
答裏伯兒:“怎麼爭取?”
通天巫:“唉!我的兄弟們,你們難道就不能動動腦子們?比如說找一些長舌的男人去喝杯酒,三杯酒一下肚,談一談上天的旨意,騰格裏要讓闊闊出做蒙古人的大汗,這種話反複地講,總會有人相信的,一傳十,十傳百,我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豁裏剌兒:好這事好辦,我們幾個兄弟分頭心動,多請一些人來喝酒,吃飯,再施一些小恩小惠拉攏人心。
闊闊出:哦,五弟,你明天去想哈撒兒的侍衛也剌古,打探一下哈撒兒的動靜。
剁裏也列:向也剌古打聽消息到可以,可是我們剛打過哈撒兒就有打探他的消息,但難免引起也剌古的疑慮,總要有些好處給也剌古,讓他替我們保守秘密。
闊闊出:你給他兩錠銀子,這銀子我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