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位將領和鐵木真一起把渾濁的河水當做酒,咽下喉嚨。
15、
外景、春天,日,呼倫貝爾草原上,鐵木真、博爾術、哲別、忽必來、和眾將士,約數千人,紮了帳篷。
博爾術和哲別在草原上打獵,遠處,看到了幾十個衣衫襤褸的人走過來,走進的時候,博爾術發現是哈撒兒等人,高興地喊了起來。
博爾術:哈撒兒,哈撒兒---木華黎
哈撒兒、木華黎奔跑過來與博爾術抱在了一起。
16、
外景,草原,日、鐵木真、哈撒兒、哲別、博爾術、木華黎等將士圍坐在一起。
哈撒兒:大哥,我倒是有個主意,我的家眷都被王汗掠去了,我派人去假裝投降他,讓他收留我。你也可以派使者到王汗那裏裝可憐,我們隻要麻痹了他的注意力趁他不備,對他來個突然襲擊,你看怎麼樣?
博爾術:哈撒兒的主意不錯,我看可行。
鐵木真:我不知道我的劄木合安答現在是不是還和王汗在一起。如果他還在王汗那裏,這個計謀瞞不過他的。但願我的安答已經離開了王汗。
博爾術:不管怎樣,我們都要試一試。我們這一年多收羅起的部眾全部加起來不足一萬人,正麵對考無論如何都不是王汗的對手,也隻有走偷襲這條路。
鐵木真:那好吧,哈撒兒,你派你的兩個手下去王汗那裏乞降。我也派幾個使者裝可憐麻痹他。
17、
內景,王汗大帳。王汗、鐵木真使者。
王汗坐在他的王座上,眼盯著他麵前的兩個衣衫襤褸的人。
王汗:你們是鐵木真的人嗎?
使者:是的,王汗,你難道認不出我們兩個人來了嗎?那年你被你的兄弟聯合乃蠻人打敗,您的汗位也被您的兄弟奪取,您流落到沙漠裏靠五隻奶羊和駱駝過活,在達唐努烏梁沙漠飲羊乳,刺駝血的時候,就是這我們兩個人把他帶到了鐵木真身邊。那時候我們是強壯的,而您卻由於缺吃少喝像沙漠裏的枯枝一樣憔悴!那時是您的兒子命令我們即使是讓沙漠裏的太陽把我們的骨頭曬幹了也要把他的汗父找回來。那時我們見到用尖刀穿刺駱駝血管喝駱駝血的您的時候,就是我們現在這般摸樣。那時您的兒子鐵木真用他的給養把您養的白白胖胖。可現在我們和您的兒子沒吃沒喝風餐露宿,麵色青綠,隻有嘴裏的舌頭是鮮紅的。王汗啊,我受你的兒子的委托來到你麵前伸冤,請允許我用您兒子的口吻和你說話,把您的兒子的委屈向您陳訴。
王汗:啊,原來是你們二位啊,辛苦啦。我兒鐵木真說什麼了,你快說!
使者:(用鐵木真的口吻說)親愛的脫斡鄰父親,我的汗父,我不知道您為什麼突然發怒,像天上的雷,驚嚇您的兒子,兒媳。他們什麼地方做錯了嗎?如果是那樣,為什麼不讓您的兒子安睡,等睡醒了再教訓他們呢?您動用了那麼多兵馬,如疾風暴雨,使我們來不及喘息,一時找不出自己的錯處。父汗啊,您難道忘記了你的兒子對你的恩惠和我們當初的誓約了嗎?當初您的叔父奪取了您的汗位,是我父親也速該幫您奪回土地和部眾並恢複了您的汗位,又一次你和你的幾個兄弟內訌又失去了王位和部眾,您流落到沙漠,是我把您接回來,不僅讓您吃飽了肚子還幫您奪回部眾重新登上了汗位。而你我共同對付乃蠻人的那場戰役,你在我安答劄木合的挑唆下拋棄我們的盟誓獨自離去,可誰想乃蠻人並沒有放過你,奪走了你的部眾還擄掠桑昆兄弟。又是我幫你從乃蠻人手中就出了您的兒子。從那一會您就發誓不受任何人的挑唆,永遠互信。可是您為什麼沒有多久就受到別人的挑唆對您忠心無二的兒子大打出手呢?您的兒子現如今失去了部眾,失去了氈帳,無家可歸。我可憐啊,從今往後我要遠遠躲開父汗,遠離草原到深山裏去度過這一生!
王汗:可憐我兒,都是這個巧舌如簧的劄木合調唆我和我兒不和且大動幹戈。我好後悔啊,從今往後我再也不聽劄木合這個小人的挑唆,一定要和我兒和睦相處,我發誓,來人,那一隻樺皮樹桶來我要滴血發誓!
手下拿來了樺皮桶,脫斡鄰抽出尖刀,切開了左手的小指。把血滴進樺皮小桶裏,交那兩個人。
王汗:請你二位把這個帶給鐵木真,說讓他到我這裏來吧,上天作證,我要是有害他的壞心,就讓我流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