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人和事,總會有相反的一麵相生相克。所以,我從不覺得這色鬼已經沒有辦法治他了。一定會有的。
“喲,女兒呀,你醒過來了,如何醒的?你這身體不好,要去哪呀,在家好好休息。我給你將大師給請過來了,快請他看看。”我們剛出門的時候遇上了張子琪的父親,他去鄰縣請的大師已到了。
遠觀一眼,這大師還不錯。雖然沒有道袍加身,但我能感覺到他是一個有真才實學的人,關健是人品如何。有的人一點本事也沒有,純屬行騙,那個叫神棍。而有的人有真才實學,可是從不量力而行。
自已能搞定的活兒接手,不能搞定的活兒也接手。就比如說醫生,這個病能不能治好,先接下來做一個全身的檢查再說,不能治好也沒有關係,反正錢已經收了,概不退還。
張子琪道:“爸,你回來了。我同學過來了,是他將我弄醒的。對了,他叫林少傑,也是一位法師。”
此時,張子琪的父親將目光看向了我,而且這位跟過來的法師也看向我。眼神之中有光閃爍,想講什麼來著,索性又搖了搖頭。
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我的年紀擺在這裏,走到哪裏去跟別人講我是法師,相信也沒有幾個人能相信我。張叔叔也不例外,盡管張子琪已經強力的推薦我了,但是依然不放心,還是想讓這位新來的法師幫他女兒檢查一下身體。
這位法師,倒也沒有誇誇其談,而是實事求是的看一遍。最後沒有跟張叔叔交流,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我。
“未請教?”
“林少傑!”
“哪個門派?”
我笑了笑道:“在問別人的時候是不是要先介紹了一下自已?”
來人道:“本人趙道玄,法號玄機子。所有法術是家傳,到了我這一代發揚光大。”
“首先,你說到了你這一代才法揚光大,你的祖上是什麼修為我不知道,但隻要是從事陰陽法術,為老百姓做實事的道士都是值得尊敬的,無論修為高低。可是,你的法號有點托大了,把子字去掉吧。”
趙道玄道:“果然是同道中人,還有點水平呀。普通的百姓在聽到我的法號的時候都是畢恭畢敬的,可唯獨到了你這裏提出了不同的意見。不過,貧道是托大了,可是這個社會不都是這樣嗎?”
“修為一半,吹一半。你讓我去掉子字可以呀,憑什麼?”
“憑這個。”我從身上掏出了一個令牌,但凡是有真才實學的,而且是在江湖中混過的,都知道天師令牌。這個東西每個門派出現了天師竟修為的時候都可以到政府玄學理事單位頒發一塊,可是我身上的這一塊卻是自製的。
因為,我的令牌上角邊緣位置印有“茅山”二字。趙道玄在接到我的令牌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確實無誤之後對我抱拳一拜,恭恭敬敬的將令牌送到了我手上。
“不知是前輩在此,剛才失禮了。我趙某人保證從今以後絕不再以玄機子稱呼自已,而是玄機道長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