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年紀比你小多了,不用前輩的稱號,大家同屬一脈。有時候相互扶持。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對了,這位病人是我的校友,剛才你也看到了,可有什麼治療的好法子。”
趙道玄道:“沒有,請恕在下直言。您選擇暫時的封印目前是最佳辦法,在下也能想到,可是在下的修為不如您,即便是知道也無法封印。為此,這事情就交給前輩您了,小道告退。”
說罷,跟張叔叔打了一聲招呼轉身離去。無論張叔叔在背後如何的呼喚,張道玄就是沒有應答,快速的離去。
看著趙道玄離去的背影,我點點頭,這個人還不錯。雖然功利之心可能強一行,但是人品還算正值。當今社會,這樣的人都已經不多了。他至少實話實講,收了錢會辦事。很多人錢收了,事情根本就不盡心盡力。
接著我又跟張叔叔打了聲招呼,然後一行人離開,往後山而去。張子琪所說的那個茅草蓬一定要去看一看。
走在路上,兩個女孩看著我的眼神放光。僅僅隻是一塊令牌就嚇走了剛才這位趙道長,雖然二位女生不懂,但是看得出來趙道長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隻是我的本事比他大而已。
薜茗像是一隻小燕子,她家是城裏人,突然一下子看這種山水田園風景,開心的不得了。
“少傑哥,你剛才拿的是什麼令牌呀?光明頂,明教聖火令?”
噗嗤……
這也能聯想得上,果然是高手。
我道:“這是天師令,我茅山派自製的。在古代,陰陽法術一脈一直都是茅山派統領天下道教,執泰山牛耳。隻是到了現在進入末法時代,大家這種思想淡化了,沒有誰再在意茅山二字。很多功法都是家傳的,或者隻是一絲皮毛,心中對茅山少了一種敬意。”
“那為什麼趙道長一看到你的天師令就馬上答應改了自已的法號,有什麼這麼嚴重嗎?他真的會改嗎?也許隻是騙你的呢?”
我道:“不會,修道之人注重信譽,隻要答應過的事情一定會兌現的。而且我也相信趙道長的人品,絕不會出爾反爾。茅山天師令,在古代有一個權力,那就是號召天下道士,撐管著陰陽一脈。當我出示天師令讓他改法號的時候,他不得不同意。因為,我的修為比他高,我又是一名真正的茅山派道士,如果他不同意,我有可能執行家法。”
“家法?什麼家法?”
“廢修為。”
這席話除了馬小樂明白陰陽法術的行規以外,薜茗與張子琪都還是第一次聽說,此時他們像是聽故事一樣的,雲裏霧裏的很是新奇。
一路上聊著天,二女生聽著我的講解,像是聽道門奇譚一般。
不多久,我們來到了後山上,繞過了觀音廟終於看到了張子琪嘴裏所講的茅草蓬。我讓幾個女孩子原地站立不要動,我一個人去到那裏走一圈。
這一個茅草屋明眼一看就能感覺是人為搭建,而且看這外麵的枯樹枝和草枯敗的程度,應該是在一兩年左右。
這種搭建材料時間不可能太長,沒有大樹杆為立柱,時間太長了有可能風化,然後被大風一吹直接四方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