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死,我真的沒有殺他們呀,林大師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之間無怨無仇的,隻要你肯放我,多少錢你開個價就行了。”嶽天健開始歇斯底裏了。
草,真他媽的死鴨子嘴硬。
啪的一聲,我一下子打開了廁所的門,“小家夥,你的仇人到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跟眼前這個男人很可能有血緣關係,你想清楚了,還要報仇嗎?現在我將他給鬆綁了,如何處理你自已看著辦。”
語罷,轉身鬆開了嶽天健身上的繩子。隻看到這時候,客廳裏麵傳來了一聲嗬嗬的笑聲,這是嬰兒的聲音,聲音之中充滿了童真。
伴隨著純真笑容的還有滿屋子的鮮血,血海瞬間就漫過了人的小腿,嶽天健這第一次見到這麼驚悚的事情。哪怕是他請的有道士作法,但是自已親身體會與耳朵聽到別人說,那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嗬嗬……”又是一聲笑,小家夥來了,他是真的來了。伸出一隻胖嘟嘟的小手來拉著嶽天健的褲子不斷的搖擺著。饒是這樣子笑一下,可是嶽天健已經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血海濺起很高的水花。
全身上下全是一些鮮紅點點血跡。
“啊……救命呀,救命呀,小不點我承認錯了,你就放過爸爸吧,我是你的父親吧。你不殺我,你不能殺我。”嶽天健對著鏡頭第一次道出了自已心中的一個隱秘。
這何止是隱秘呀,這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他是這小家夥的父親,他們二人之間有血緣關係,這說明當年這事情就真是指使手下幹的。
“啊……”一聲大叫之後,伴隨著是一陣狂笑,“我對不起你們母子,我對不起你的媽媽。更加是對不起你呀孩子。你還沒有出生,我就直接將你扼殺在了搖藍裏,硬生生的從你媽媽的肚子拿出來殺害了。”
“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是畜牲……我是人渣,我跟著哥哥一起打拚,我不配擁有嶽氏集團的一切,我真的不配。”嶽天健就這樣子一邊講著話,一邊自已扇著自已的嘴吧子。在現實和精神壓力雙重作用下,他終於頂不住了。
人的信念,如江河決堤,一但崩潰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很快,嶽天健的一切被懾相機錄製了下來,而眼睛中看到的血海漫漫在視頻畫麵中則是沒有的。有的隻是嶽天健本人像是喝醉了酒做夢一樣的,全身四肢在地上不斷的亂動。
什麼怨靈嬰兒從視頻中什麼也看不見的,但是嶽天健的口述內容卻是拍的一清二楚的,相信有這麼一個證據,姚鳳婷他們也算是交了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