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有了我的一句話姚鳳婷雖然心裏依然將信將疑,但是並沒有阻止我們這麼幹。畢竟,案子到了這個份上已經找不到任何的證據了,而且還是隔了一兩年的案子。餘大龍死亡距離現在都已經大半年了。
而2303室的案子距離現在還在餘大龍之前,這位嶽天健的身份敏感,他是嶽天豪的族弟,在本地承膽著有一定的社會責任。
這事情是我一力接的,那麼了出了任何的問題必須得我一個人來承擔。警察這一關好說,關健是嶽天豪那裏如何解釋。
算了,事有輕重緩急,無論做什麼事情總要對得起天地良心不是。在電梯裏麵我已經對那女鬼做了承諾,欺騙誰都可以,但是不能騙鬼。因為一旦欺騙了鬼,這個因果就大了。
事情不能有半點的遲疑,我們叫了兩個警察同事幫忙,將嶽天健送上了車,直接開著往鬼城而來。最開始嶽天健還不相信我們敢這麼做,當看到這路線是去往鬼城的路之時,他的臉色終於一下子變了。
“你們可想好了,這樣對我如果讓我大哥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我嶽氏集團的怒火可不是誰都承受得起的。”
“哼,你嶽氏集團?那也得你是真正的無罪,你的族兄才會保你。如果你是真的有罪的話,誰也保不住你。嶽天豪董事長我也認識,半年前回了一趟嶽家村祖宅,這事情相信你也聽說過了吧。”
“哦,原來你就是半年前那個法師。你姓林,我想起來了,你就他們口中所說的林少傑,茅山弟子。”嶽天健終於正視我了,一直以為我隻是一個小孩子,根本就沒有拿正眼看過我。
我道:“現在認識也不晚,昨天晚上剛還去到那別墅裏共進了晚餐,隻是返回的時候了出點意外,我相信這事情你有指揮吧。”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盡管嶽天健嘴裏是這麼解釋的,但是我們誰都能感覺到心裏一種不安。這是一種心虛的表現,這是一種黔驢技窮的感覺。
“不……不行,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你想幹麼什麼,我不去……我不去2303號房間,我堅決不去。我要告訴我大哥,我要請律師告你們。”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冷笑著看了一眼嶽天健,道:“去與不去,此時可由不得你了。行了,陪著我們一起走吧。”
嶽天健不斷的掙紮,奈何我們一起來的有好幾個人,他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直接來到了2303室,其它人員全部離去。我們將他綁在一張椅子上後,在他麵前放著一台懾相機,然後離去。
“當年那一對母子很可憐,她不僅被人搞大了肚子,而且還不想讓她生下那個孩子,不惜殺人也沒讓那個孩子出生。最可恨,最為畜牲的是,當時那個孩子從媽媽的肚子裏拿出來的時候已經五個月大了,已經成了形有了生命。結果,兩個身穿著黑衣服的男人, 將他丟在了馬桶裏麵。”
“而那個女人呢?她的下場更慘,一群人圍著她,最後殺死她之後分屍了。你說……這是人幹的事嗎?盡管我在畫麵中沒有看到你,可是我知道這就是在背後指使的,嶽天健是不是你,你如果是個男人的話就痛痛快的承認。別等一會兒,那個小嬰兒出來了你受不了。那可是一個怨靈嬰,不比一般的小孩子。他想殺人,有七十二般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