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哼,還真會有趣。”
……
“司徒傷,你不答應嗎?”含月看著鎖在牢籠之中的身影,淡淡輕語。
“含月公主,對不起,我已經心有所屬了。”安寧看著麵前的憔悴麗人,別過了目光。
“是嗎?你隻要答應我,就可以出去了,你連騙我一下都不能嘛?”含月雙眸含水若動,讓人一眼無法別移。
“對不起,我不能騙你。”
“嗬嗬,和哥哥說的一模一樣,還真是一點也不可愛啊!”含月看著安寧,輕笑亮眼。
“哢!”
“走吧!對不起,現在或許,還可以阻止吧!”含月搖了搖頭,伸手掩住了安寧的唇,看著安寧笑了起來,在他的臉上輕輕一點,回身不去看他,邁步前行。“墨蓮在皇宮,晚了或許就來不及了,她就會被冠上殺君之罪。”
“含月公主,謝謝了。對不起。”安寧臉色有些駭然,沒有多問,轉身跟著含月而去。
“含月啊含月,還真是讓姐姐我心疼啊!”
“快走,快。”含月臉色驚變。
“誰也走不掉哦!還真是有趣,兩個女人為你而死。”含月的身體突然後仰,恰好落在安寧的懷裏,此時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含月公主。”
“哥哥說的對,司徒傷,你還真是讓人頭痛。”含月看著安寧的麵孔,輕撫過安寧的麵孔,悄然無息,黯然凋零。
“嘖嘖,真是沒折馬上就輪著你了,現在你的滄狼軍已經包圍了皇城,三皇子和皇上,你們在路上不會寂寞的,來人給我殺了他。”
“墨蓮,央白,含月。”小小的窄道,被火箭所撐滿,安寧無處可躲,甚至他都沒有想去躲,因為他,沒有躲過的理由了。
“少主!”“起床了!!!”“少主,小心。”“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睡。”“明天不許逃課。”“不許騙我。”“拉鉤鉤。”
“你還真是讓我頭疼。”“哈哈。”“傷兄,無恙啊!”“醉龍吟,我請客。”“雞可以烤,不會著火嗎?”
“嗯,我叫含月。”“謝謝你。”“晴間無雪,歡漾若夢。淺看逸陽,半生無今,這個頷聯序是你寫的嗎?”“你連騙我一下都不能嘛?”“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三人的身影不斷交替,交疊而過,安寧看著抱著含月失去生命的司徒傷,雙拳緊緊的握著。
“少主,該起床了。”墨蓮的話語在耳邊輕語,司徒傷的淚水留下了。
“你騙我,路上隻有墨蓮,為什麼,還是你一個人,你一個人。”司徒傷睜開了眼睛,手中握著一把黑色的霸王槍,嘶吼而起,如同一隻瘋狂的野獸一般。
……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央白看著屍體縱橫的半圓殿目光駭然,漫步向著地牢而去,在地牢的下層發現了有著聲息的含月,還有四肢被挑斷在地上不斷呻吟的海若。
“青花詩,輕吟枝;無所往,念不悵;歌非偶,唯我傾;斷蓮香,索情腸。”央白看著刻在牆壁之上的血漬,沉默不語。
“滄狼軍升為護國虎師,不受任何人所管束,領守閣升為並肩王府,封司徒欵為並肩王,司徒傷為王師,而司徒傷之妻墨蓮,以皇後的葬禮下葬。”
“是!”
“傷兄,對不起,是我魯莽了,早知如此我就該早殺了這個賤人。”
安寧慢慢的轉過了頭,踏碎了虛空,一步而去,他猜,那場葬禮,他不會錯過的。
“流離相沫難樂知,刀劍合聞六方空。墨染蒼茫黃泉醉,落葉沾花掃月光。”畫麵定格,那是一個小小的村莊,安靜祥和,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正在火堆旁認真的烤著一隻雞,一個如同女孩一般的小家夥看著啪啪作響的火堆,眼睛睜的圓滾,一臉的不置信。
“太好了。安寧到終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