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的名字一樣,墨蓮,黑色水潭之中的純白蓮花,黯然含苞。
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安寧和墨蓮正是如此。
“等大哥和弟弟們善後完畢,就可以參加我們的婚宴了。”安寧輕刮了刮墨蓮的鼻子,開口輕語。
墨蓮貝齒輕啟,想要咬出那隻作怪的手掌。
“哈哈。”
“傷兄,好久不見。”蘇中城門金龍祥雲呈現,央白自龍頭而下,看著回歸的司徒傷,哈哈大笑起來。
“皇上。”安寧下馬,看著麵色紅潤添光的央白,就知道現在他的身份了。
“免禮,朕大淩江山全是傷兄保護的,朕怎麼能讓傷兄行次大禮,反而是朕該對你道謝。”央白看著臉色蒼白的安寧,輕搖了搖頭,將身上的長袍脫下,蓋在了安寧的身上。
“皇上言重了。”安寧眼中微光閃爍,鬆了口氣,看來他現在還是認識自己。
“也是,也是,朕倒是高興糊塗了,我們都快成為一家人了,哈哈。”
“皇上,對於此事,我還有要說的。”安寧看著央白,對著身後擺了擺手。
“這是?”央白看著眼前的女子,目光有些停滯,原來還有怎麼美麗的女子,他央白不知。
“末將、不!小女子墨蓮,叩見皇上。”
“墨蓮,你是墨蓮!”央白咽了口唾沫,目光在安寧的臉上掃過,有些不敢置信,那個神秘的墨蓮居然真的美的如此,他本還以為是司徒傷騙他而已。
“皇上,我——”
“好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趕緊進去,給司徒傷大將軍接風洗塵,好了,傷兄,有話我們回去好好談。”央白歎了一口氣,暗擦了一把汗,這個司徒傷,還真是會給我找麻煩,話我都下了,怎麼收回,還有含月,一直在等,著讓我如何是好。
“皇上,你在為什麼擔憂,說出來,不如讓海若為皇上分分憂。”在龍車之上坐著一個錦袍的女子,正是現任丞相之女,海若。
“愛妃,還不是那個司徒傷,哎!從小跟他一起長大,他的脾氣我最為清楚,看來這件事情要黃了。”央白倒是頭疼了,看著墨蓮的模樣,現在他更沒有理由讓他回頭了,一個千金之軀的玩偶,美輪美奐,一個自小結伴的熟識,傾國傾城,要他選也會選擇後者。
“什麼事情,海若說不定有辦法。”海若看著央白,丹唇輕啟。
“還不是含月和司徒傷的婚事,我本想將我的妹妹托付給司徒傷,就他我最為相信放心,也一舉兩得,加進我們的關係,這個情況,倒是讓我大為頭疼。”
“那,隻要讓那個叫做墨蓮的女子——拒絕司徒傷將軍不就好了。”海若目光中閃過一絲精芒。
“愛妃,可別做傻事,司徒傷自小和我一起長大,雖然我們的感情是建立在利益至上,但此人,我還是不舍,不過懼怕倒是真的,他可是掌握這我大淩的兵權,就算虎符也不如他司徒家的金口。”央白看著身側佳人的麵孔,閃過一絲警戒,他不沉浸於美色,對於海若也不過是因為因為他是海涵立的女兒而已。
“我知道,皇上,海若不會犯傻的。”海若嬌笑著撲入了央白的懷裏,目光卻如深潭之底般折光閃爍。
“這個司徒傷,留不得,墨蓮正是我需要的棋子,大淩朝,該叫回汗海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