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仰閣之內,央白看著麵前的安寧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個家夥,跟小時候還真是一模一樣,這麼多年的洗刷,他居然已經如此。
“司徒傷,你還真是讓朕頭疼啊!”央白無奈苦笑,將手中的文書翻開,看著上麵的文字,那一條條喜訊,那一個個的人,還真當是朕什麼也不知道啊!
“皇上,我必須做到,請皇上收回龍諭。”安寧目光閃爍,看著央白,依舊是那不變的話語。
“來來來,我的大將軍,先坐下,我們慢慢談。”央白被他的倔脾氣給氣笑了。
“是。”
“身份還真是一堵牆啊!不過也怪你這人天生死板。”央白搖了搖頭,和安寧坐了下來。
“皇上教訓的是。”安寧看著央白,點頭示意。
“你——哈哈哈,你這混賬。”央白無奈的搖了搖手中的紙扇,恍然輕笑,“此時不是不可,而是那寶貝明珠含月公主已經患了某人的相思病,你讓朕如何是好,朕也是無能為力。”
安寧看著央白那不做假的表情,注視了很久,輕歎了有一口氣,“她的方麵我可以解決。”
“你還很是不懂變通。”央白拿扇子敲了敲安寧的腦袋,撇嘴一笑。
安寧摸了摸被央白紙扇敲過的地方,目光流轉。“午時三刻,皇上,這不是西遊記。”
“哈哈哈,司徒傷,你這個混蛋,你還真是會胡鬧,好了,隻要你能讓含月開口,我就允許了。”央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事情還真是頭疼。
“好,君子開口,駟馬難追,更何況你現在是皇上,金口玉言。”
“好好,你個司徒傷,為了個墨蓮居然把朕捧上天了,快去吧!不過按照含月那丫頭的性子,非關你幾天。”央白拍了拍安寧的肩膀,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謝了。”
“走吧!你那小美人在外麵等你多時了,生怕朕怎麼樣你。”央白有些羨慕起來,司徒傷至少還要個陪伴,但我,隻有這個漫卷的書紙,那滿目的恭維笑容,這個皇上還真是從古自今最倒黴的工作。
“嗯,事情解決了,我們喝兩杯。”安寧點了點頭,對著央白點了點頭。
“桃花六尺春的醉龍吟,不許帶其他的來,不然朕不喝。”央白哈哈大笑,很快醉龍吟,就真的要名副其實了。
“嗯。”安寧對著央白拱手,離身而去。
“大將軍。”若海看著離去的司徒傷,請點了點頭。
“娘娘。”
“皇上,海若做了些湯,來讓皇上解解乏。”海若將手中的罐子放在了桌子上,一股醇香的氣味撲麵而來。
“參雞,愛妃有心了,知道朕喜歡喝這參雞湯。”央白問著這個熟悉的味道,嘴角掛起一絲回味的笑意。
“快嚐嚐,味道怎麼樣。”海若呈出一碗,寄給了央白。
“愛妃做的豈會有不好喝之理。”央白淺嚐了一口,大聲叫好,不過僅僅是喝了一口而已,就將它放下,拿起了桌子上的奏折,歎了口氣。
“那就不打擾皇上了,海若就先退下了。”若海點了點頭,欠身離去。
“大獲全勝,哼,豈會全勝,滄狼軍三白萬隻剩了不到一萬,萬千軍餉自百姓身上而來,你們一個個高枕無憂當然大獲全勝。”央白將手中的折子狠狠的一甩,看著碗裏蕩漾起的水紋,輕歎了一口氣,他本以為他成為了九五之尊就可以改變一些事情,但現在看來,不是當年父皇的無用,而是大淩朝,已經無可用之人。
“現在想想,還真是墨蓮和司徒傷當年偷來的那隻雞吃的香啊!”央白微微一笑,想起了當年的那個夜晚,他是第一次自己知道這烤雞居然如此美味。“有一識,便有一失;有一時,便是一世,當真不錯啊!”
……
“父親,這是個大好的機會,興複外麵汗海國正是大好的機會,含月公主那邊雖然沒有答應,但是也沒有拒絕,隻要我們起兵的話,我們必勝。”海若看著自己的父親,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似乎對於現在父親的模樣很是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