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初和夏侯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想要保存自己的實力,但是最後也狠下心來,各派出了十艘分艦,調給南宮峻,去幫太史簡。
南宮峻帶著偌大的戰艦群,前往星橋邊緣救援,而且是以星橋戰艦的名義,這還是星橋指揮艦被困之後,第一次恢複星橋指揮艦的指令權。
獨孤夫人當然也得到了這個消息,所以臉色無法痛快,而且南宮峻的戰艦群,使用了南宮信的新的信號源,像是即將完全舍棄原有的星橋信號源。
但是此刻,獨孤夫人正坐在一個溫馨的小型餐廳裏,又等了大約一個小時,終於一些腳步聲從通道傳進來。
如果是在往常,獨孤夫人絕對不會耗費這樣的時間去等誰,她也沒有這樣的閑暇,但是此時非彼時,她現在隻剩下耐心了。
片刻,獨孤黎先走了進來,而後是獨孤盛和獨孤樹,一家四口已經許久沒在一起用餐了,上一次相聚,已經不記得是何年何月了。
獨孤樹坐下來,開場白是:“如果不是看在兩個孩子的麵子上,我才不來這趟。”
“獨孤指揮官大駕光臨寒舍,真的是委屈了。”獨孤夫人也不示弱。
獨孤黎原本也不想來,所以更不想聽這些相互譏諷,說:“你們一直都認為獨孤盛不濟,不成氣候,但是你們今天還能坐在一起,全憑著你們的這個毫無城府的兒子,所以都知足吧。”
獨孤樹和獨孤夫人看著女兒更加凜冽的臉色,也暫且消停片刻,但是餐桌上並無餐點。
正要問的時候,令狐越和西門茜一起進來了,令狐越是去幫西門茜端餐盤,今天的家宴也是西門茜主廚。
“居然還有外人在場?”獨孤夫人輕哼道,像是意料之外。
令狐越和西門爵往餐桌上擺著菜,獨孤黎和獨孤盛也幫忙著。
獨孤盛隻是笑嗬嗬的說:“怎麼會是外人呢,西門茜準備了很久,星橋族都知道她的手藝,想要品嚐她的美食,排隊都排去了明年呢。”
獨孤黎卻沒有這樣溫和,忽然將一瓶紅酒摔在了桌麵上,說:“沒有這兩個外人,就沒有今天的家宴了,我們還是一家人嗎?我很懷疑。”
令狐越趕緊勸說:“說好的不發脾氣,幸好瓶子的質量好。”
獨孤夫人心裏也壓著火氣,所以又對獨孤樹冷嘲熱諷說:“居然姍姍來遲,因為你的袖手旁觀,現在星橋指揮官都在圍著南宮赫,連獨孤樸都胳膊肘往外拐了,你孤零零一個人,還有什麼可忙的,是在忙著被獨孤家族換人嗎。”
獨孤樹聽著,心頭一驚,因為獨孤夫人向來消息靈通。
獨孤黎又吼道:“這頓飯還吃不吃了?不吃也沒關係,你們兩個愛怎麼忙就怎麼去忙,我們四個人也照樣可以吃的很舒坦!”
令狐越坐在獨孤黎身邊,西門茜坐在獨孤盛身邊,也都看了看獨孤樹和獨孤夫人。
獨孤盛也有天賦,比如和事佬,所以他勸著妹妹:“你看你把自己氣得都要長皺紋了,跟令狐越結婚之後,務必要改一下脾氣,來,妹夫,咱們先幹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