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不要進去一起喝茶?”宇文恭無奈的看著獨孤樹。
“我才不稀罕。”獨孤樹轉身又登機飛走了。
宇文恭回到客廳的時候,南宮赫問:“獨孤樹怎麼又走了?”
“我邀請他了,既然來了,還扭扭捏捏做什麼,”宇文恭重新坐下來,說:“想進來喝茶,又不好意思開口,所以何必耍小聰明。”
南宮赫說:“誰不為自己著想,如果是星橋攻擊艦被襲擊,我或許也會袖手旁觀呢。”
夏侯忠以為是在說他,所以立刻聲明道:“我可不是袖手旁觀,我隻是不願意跟獨孤樹一起喝茶。”
赫連初哼道:“獨孤樹倒成了一個很好的借口,有了借口,你才好意思又坐在一起喝茶了?”
宇文恭歎道:“獨孤樹沒料到獨孤樸會這樣堅決,一直以為獨孤樸是一個沒什麼主見的人,所以糊弄一下也就過去了,獨孤縝也從來都是服從,不會有異議。”
所以夏侯忠恭維了一句:“南宮赫,還是你這個老狡猾有心機,提前就讓南宮峻跟獨孤樸做了朋友,又讓你小兒子成功拉攏獨孤縝和獨孤豪這父子倆,獨孤豪且又是慕容橋,你這是還有意外收獲呢,居然跟慕容戰艦也緩和了關係,否則隻憑當年你指證慕容戰艦的事,你準吃不了兜著走。”
南宮赫隻好笑道:“是啊,我都沒想到我這樣老謀深算。”
宇文恭聽著,哈哈笑起,卻始終不提恢複星橋指揮艦的事,所以令狐源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們不能總待在南宮家族艦上吧?”
南宮赫本想勸各位都離開,宇文恭攔住他,且問了令狐源一句:“你急什麼,你的儲備艦有的是食物和水,著急的應該是我們才對。”
令狐源聽著,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喳喳嘴,心裏盤算。
宇文恭於是將手裏的茶杯放在了茶幾的中間位置,說:“這就是星橋指揮艦,好比‘花蕊’。”
南宮赫想了想,而後將自己手裏的茶碗放在了側邊位置,說:“南宮家族艦、南宮峻的戰艦,可以懸停在星橋指揮艦的一側外圍,算是一個‘花瓣’。”
令狐源也隻好將自己的茶碗放在了另一側,說:“星橋族務艦,也算一個‘花瓣’。”
赫連初將自己的茶碗放下,說:“一朵花,怎麼可能隻有兩個‘花瓣’。”
夏侯忠放下茶碗,說:“四個花瓣的花,好像也不怎樣美觀。”
話音未落,草坪上又降落了兩架攻擊機,之後公孫鐸和鍾離坤前後走進了別墅,進來客廳,看著茶幾上的意思,立刻又補了兩個花瓣。
南宮赫不禁感慨說:“原本的星橋族,十八位星橋指揮官,一個花蕊,十七個花瓣,現在卻隻剩下六個花瓣。”
正說著,宇文恭的通訊器響了,是太史簡,通訊光屏開啟之後。
光屏裏的太史簡即對宇文恭求救說:“星橋指揮艦得救我,獨孤林又盯上我的星橋星球艦了。”
南宮赫立刻起身,說:“我這就派戰艦過去。”說著,已經匆匆離去。
令狐源聽後,不悅說:“獨孤林這是要斷星橋族務艦的後路嗎?”話罷,也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