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峻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獨孤樸卻已經勾肩搭背的,帶著南宮峻往另一條橋臂通道走去,因為他已經看見南宮峻的戰艦就懸停在側,他先要去選一選寢室艙。
南宮信回到了水母傘下,南宮傲正要送宇文芷回星橋族務艦。
看見南宮信若有所思的樣子,宇文芷對南宮傲說:“還是我自己回去吧。”
南宮傲卻直接拉著宇文芷走向了停機坪,說:“我留下,也不能跟南宮信溝通,他說的話,我聽不懂,你看他的樣子,是需要一個人安靜的待著,因為他自出生時起,就已經學會在繈褓中思考人生了。”
“誇張。”宇文芷笑道。
“真的,”南宮傲笑說:“你是沒見過南宮信在繈褓中兀自沉思的那種小眼神,估計從那個時候起,他已經開始為南宮家族思考將來,所以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我們應該幫他分擔一些,你怎麼可以給弟弟這樣大的壓力?”宇文芷說著,登上了攻擊機。
南宮傲登機,卻自嘲說:“我倒是想幫他分擔,但是我也隻能幫他分擔作戰方麵的事,至於出謀劃策,他還不如去找小堂叔。”
哥哥的攻擊機升空之後,南宮信轉向了另一邊,南宮家族艦也在目視範圍之內,此時有一架攻擊機正在降落,就算是看不清楚標識,南宮信也猜得出是誰來了。
南宮家族艦的草坪上,獨孤樹降落之後,他不願意進別墅,客廳裏的其他幾位也不願意出來迎接,所以宇文恭隻好站在草坪上跟獨孤樹說話。
“你怎麼來了?睡醒了?”宇文恭略有挖苦之意。
獨孤樹是生氣的狀態,說:“獨孤樸這像話嗎?”
“你像話嗎?”宇文恭問說:“獨孤縝就算了,是你遠親,你是否打算重用,是否真的信任,那是你的事,但是獨孤樸可是你親弟弟,你讓他做主艦長,就算他隻是臨時的,但是級別擺在那裏,平日裏你讓那些副艦長、分艦長都聽從獨孤樸的指令,關鍵時候,居然讓那些人給獨孤樸使用休眠氣體,他這算是什麼主艦長,就算他繼續做下去,星橋攻擊艦也不會真的服從於他,所以你這是等於把他當作木偶在耍著玩,換做是我,也不好意思再在星橋攻擊艦待下去了,那些副艦長和分艦長,會怎麼看他,嘴上不說,心裏難道不會笑話於他嗎?”
獨孤樹反倒被說的有些無言以對,但是憤憤道:“獨孤樸根本就是在介意星橋攻擊艦沒有及時去營救星橋偵查艦。”
“沒錯,他們兩個如果不是被迫休眠狀態,必定要去幫南宮峻,當然也會違反了你的指令。”宇文恭又說:“你也別想多了,這邊還有獨孤豪的戰艦群呢,南宮峻也未必稀罕你的星橋攻擊艦的幫助。”
“你挖苦我?”獨孤樹不悅的看著宇文恭。
宇文恭所以問了一句:“你何苦過來這趟?你有你的打算,我們都給你讓路,總可以了吧。”
“夏侯忠不也盤算著保存自己的實力?”獨孤樹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