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望著飛奔過來的小馬,果斷的把方向盤往左的打死,兩個車就這樣再相聚不到0。5米的地方錯了過去,小李立刻停下了車,隻覺得手心,額頭都是冷汗。
晏香兒本來就覺得頭昏腦漲,胃裏更是翻江倒海的難受,在車子突然拐彎之際,就覺得從胃裏湧上了一口,等車子穩定了,武言臉色蒼白的看著晏香兒,就見晏香兒的嘴鼓鼓的,唇邊還有綠色的液體流出。
武言立刻用雙手搖晃著晏香兒的胳臂“你這是怎麼了?可不要嚇我啊!”
晏香兒心裏想著這麼漂亮的車,自己連鼻涕紙都不忍心丟在車裏,更何況是自己要吐的髒東西啊!晏香兒一攢勁就把口裏的東西,又咽回了肚子。
武言聽到咕咚一聲,立刻蹙起了眉毛,腦子裏想著,晏香兒你千萬不要告訴我,我不想聽。
“那個,剛才車拐彎,刹車都太猛,我就覺得想吐,不過你放心,我沒有弄髒車,我把它又咽了回去。”
武言心裏想著不要聽,不要聽,可晏香兒的大嗓門一下子就把話全說了出來。
武言,開車門,跑到一邊,蹲下,開始狂吐。
這個女人到底是要傻到什麼份上,竟然把吐出來的東西,又咽了下去,為什麼我一個堂堂海歸的博士,要和這樣的傻大妞在一起。
晏香兒從武言開的門裏出來,雙腳一沾地就覺得天不轉了,頭不暈了,就連胃也一下舒服了。
看著武言在旁邊不停地嘔吐,晏香兒嫌棄的撇著嘴對下車的小李說:“他也真是的,我嬸子把舍不得吃的臘肉和幹蘑菇都給我們做著吃了,他竟然給吐出來了,真是浪費。”
小李望著晏香兒用手猛地敲打著自己的腦袋想:“真是千年不遇的奇葩啊!竟然會有這種邏輯,難道她不知道武言為什麼吐得這麼厲害麼?”
小李上了車,拿了一瓶水打算送過去,晏香兒搶了過來:“我去吧!你好好的看車,她可是寶貝。”
晏香兒用手指了指那輛紅色的路虎,然後就衝著武言屁顛屁顛的跑去。
“快走,前麵的人快走,我的馬失去控製了,快走了。”
晏香兒把水一撇,就看見剛才的那匹黑馬擺脫了馬車,對著武言就衝了過來,武言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兩腿直接打著哆嗦,像是灌了鉛一樣,緊緊地抱著頭,一屁股坐在了黃土地上,旁邊還有小李傳來“快跑”的信號。
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武言是一個公子哥,名門望族的公子哥,又在國外讀了那麼多年的書,學的都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碰上真槍實彈,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隨著黃土的飛起,小李恍惚間看見晏香兒紮著馬步,擋在了小馬的前麵,馬到了晏香兒的麵前,小馬兩個前蹄高高的舉起,想要落下時,就看見晏香兒一把抓住小馬脖子處的韁繩,一個側身就漂亮的躍了上去。
小馬感覺到了壓力,開始側跑狂奔,晏香兒穩住自己的身子,用手在小馬的脖子處用手量了幾下,揚起拳頭對準穴道就是狠狠地一拳,小馬驚叫了一聲,竟然慢了下來,沒走幾步停了下來,然後又在眾人出乎意料的情況下倒在地上。
小李扶起武言立刻跑了過去,就看見晏香兒親昵的用手撫摸著小馬脖子處的鬃毛,等牽馬的大爺過來,晏香兒才把韁繩遞了過去:“沒事了,他就是受了驚嚇,以後不會這樣,再過一會,您把它牽走吧!”
晏香兒站起身想要離開,就看見武言和小李呆呆的一臉崇拜的眼神,就連小李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小李放開受驚的武言,抓著晏香兒的胳臂激動崇拜的問著:“你是怎麼做到的,那麼凶悍的一匹馬,你都能製服。”
晏香兒拍拍手上的土,解釋說:“我的師傅,就是村頭的那個白頭發老頭,他年輕的時候專門給村裏的人殺豬宰羊的,後來就發現這些牲畜都有一個弱點,就把他們的弱點教給了我,隻要能夠準確的找到這個弱點,你就可輕而易舉的製服他們。”
晏香兒說完還不忘笑嘻嘻的用髒手擦了擦自己的臉,三個人上了車,小李和武言也不再用原來輕蔑的目光去看晏香兒,而是用一種非常敬佩和非常崇敬的眼神。
武言看著睡著的晏香兒,又看了看那雙強健有力的胳臂,武言就像是再看一個神奇的動物,突然覺得回到了A市裏,一定要給晏香兒測測臂力,腰力,腳力。對了,體重是必須要測得,為什麼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難道真的是巧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