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禿鷲那能受得了呀,一下子就像被雷打了似的就軟了下了下來,重重的就摔在了地上。
這時那梅家五虎一見,就立刻一起衝了上去,這下可就壞了,本來那梅家的哥五個就是極陽之體,這回又是五個一起上前,上回已經迫使西山四怪中的蛇精現了原形。這回一起上來,那禿鷲怎麼能受得了呀,就這一下子就徹底的把他的妖氣給打沒了,靈氣也散了。
那禿鷲這回是在想飛也飛不起來了,隻是在地上呼扇著雙翅嘴裏發出絕望的哀鳴無奈的掙命了。這時的梅家五虎一看他已經這樣了,就誰都沒有在下手,不是殺不了他,而是一看他已經奄奄一息了,就不忍心在補上一刀了。但是經過這一仗,他們哥五個也了解了他們五個齊心合力的巨大威力。隻時候他們還不知道這裏麵有自己的先天因素正在發揮著作用。
就在那禿鷲在地上等著自己斃命的時候,從遠處射來了一支箭,正好就射在禿鷲的頭上,這回那禿鷲兩腿一蹬雙翅一趴整個身子的骨架就立刻塌了下來,一頭就栽倒在了地上死了。
圍在縣尉的身邊保護他的這些個年輕人一看禿鷲已經死,也都放鬆了警惕,因為這時的事情還很多,所以就各自散開繼續追繳山賊去了。這裏就剩下了縣尉一個人了,他們都有認為現在已經安全了。就在那縣尉坐在地上剛想喘口氣的時候,突然就從剛剛被他們射死的死屍堆裏就竄出來兩隻動物來,一隻是狗一隻是狼。原來就是那苟德師,另一個是蔡士浪。
這兩位其實就藏在了死屍堆裏,單等著機會衝出去,他們也知道,它們受了寨主臨死前的重托,以後要為寨主還有這些死去的弟兄們報仇,他們要忍辱負重的活著,直到報仇為止。
就在這時候機會來了,他們倆一看這些人全都打掃戰場去了,而縣尉已經受了重傷,現在就一個人在那裏休息,這可是個十分難得的好機會,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於是就顯出原形來一同就竄了過去,這時的縣尉也沒有想到還會有這事出現,這時的他已經放鬆了警惕,就是在那裏歇息了。他心裏想的是,現在已經是剿匪成功,馬上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隻見那一個惡狗,一條野狼,一下子就竄到了縣尉的跟前,嚇得縣尉就是一激靈。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都已經到了這時候了,怎麼還能出來這兩個東西。這要是換上別人可能就完了,畢竟人家這縣尉是正式的科班出身的,也確實的有能耐,縣尉一見情況危急,就猛地一翻身就滾了出去,並順手抓起一把刀來就要跟它們搏鬥,立刻拉出了拚命地架勢。
令他沒想到的是,來的這兩個惡狗野狼並不想同他拚命,就隻摟草打兔子,順便帶著他過來的。隻見那野狗向前一竄,縣尉對著惡狗就是一刀;可這時野狼又從底下鑽了過來。這時的縣尉在想防範已經來不及了,那把刀已經對著狗砍了過去。可是那惡狗竟然是假攻擊,身子一斜就滑過去了。可是這邊的野狼卻結結實實的就咬在了他的大腿上,這個狠,這個快,就不用說了。就聽刺啦一下,就把縣尉的大腿肉撕下一塊來。那野狼頭都沒回掉著肉就跑了。
這一下就把縣尉給拽了個仰八叉,可是那惡狗更狠,順便張嘴就把縣尉的四個手指尖咬了下來。痛的縣尉嗷的一聲,再看這兩個畜生已經是飛竄而去,隻是幾下,就消失在夜幕中。
寨子裏的居民灑掃街道井水潑街,敲鑼打鼓的把剿匪的隊伍就迎進了寨子裏,就在大街上大擺酒宴,縣尉雖然帶著傷,可是也有人攙扶著,他堅持著就坐在上座,左右軍兵各自排開依次而坐,全都高興。縣尉慶幸自己的兒子平安歸來,又謝過了號仁他們,並與他們在桌上痛飲起來。下麵的軍兵一看主將這樣高興,也都放開了喉嚨大嚼起來。真是打心底裏順暢。
本來夏蓮和何友歇過幾天後就要上路了,他們還得繼續向琉璃山的方向前進。就在這時,縣裏又來了公文,發下軍冊,皇家征兵去溪水山剿匪。那裏的老百姓反了,都打到溪水城了。
鄉紳接過公文不敢怠慢,隻能召集全寨子的百姓集中商議派丁之事,說是商議,其實就是硬派,各家各戶的男丁在縣裏也都有登記,隻要是上了軍籍的到時候誰也跑不掉,都得去。
最後就這樣安名冊定了下來,由號仁弟兄五人和梅家哥五個共同帶領寨子裏的一百多壯丁前往朝廷的元帥大營報到,由於他們也是向西行進,這時正好要走的夏蓮同何友也想隨他們一同前往。於是小哥幾個就想了一個主意,因為在當時征兵的數量是有名額的,所以他們要是去的話,就得減少兩個人,還是號義心眼多,就把信放了出去,問誰不願意當兵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