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就這麼辦了。”夏白看這老板說:“謝謝你了,你看要是錢夠的話,就再來點酒,叫幾個菜,咱倆一塊,正好你陪我喝點,也好說說話,怎麼樣。”
老板一想,就這塊銀子,再買這些都有富餘,還說夠不夠用,看樣子真是一個富家公子,不懂得市場的行情。既然你花錢有什麼不行的。於是就痛痛快的去辦了,回來後,又撿自家的吃的喝的拿出來一些,弄了一大桌子的菜和一壇的當地好酒都擺了上來。於是就請夏白上首坐下,先給他斟滿了一杯酒又給自己的杯裏斟上,就同夏白對著喝了起來。
二人喝著酒,話題也就多了起來,由於夏白的目的就是打聽村裏妖邪之事,一並了解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所以就由著雜貨店老板說,自己就是以聽為主。
開始時那老板還有些拿捏,當酒喝到一定的程度後,話就多了起來,老板就把村裏怎樣鬧妖怪,又怎麼請法師的事全都說了出來。原來,從半年前開始,村中的小夥子不知怎麼的就一個個的萎靡不振起來,開始時打不起精神,到後來就起不了床了,請了多少個大夫都看不好,他們都說不知為什麼精氣泄盡,原陽已無,今後如果調理不好就要成為廢人了。因為這樣的人多了,就有好事的人請來了法師,叫他給看一看,法師一看說這是妖魔所為,必須設壇方能除去。於是就在村中的十字路口設壇請神驅魔。結果一連請了好幾個法師來,他們來時都說的天花亂墜,可是結果都是一樣,全是精盡力竭。來的時候是自己走來的,去的時候是用車給送走的,結果村裏賠了很多將養的費用不說,就是到了現在還有個別家人時常拉著法師來要錢的。看來就是要把村裏訛上了。這不麼,現在我們也不敢去請了,就怕在讓人家訛上。如果誰要是前來應聘除魔,我們就先給他簽好生死文書,就是一次性的付錢,這樣我們寧肯多花點錢,除不了妖魔或讓妖魔吸了精髓一概不管。說完二人就又開始喝酒,當酒足飯包之後,老板就起身告辭,就讓夏白一個人住在店裏,而他自己就要回家睡覺去了。
當夏白送走雜貨店老板後就自己關好店門,走到店後麵的床前就要睡覺。可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忽然就覺得這屋內不對勁兒,隻是又說不出來那裏不對勁兒。雖然他知道村裏正鬧妖怪,可是憑他的的判斷來這裏的不像是什麼大邪大惡之物。但是肯定有什麼精靈經常光顧這裏。於是就趕緊的打起了坐,今天他確實喝了不少的酒,酒往上撞,如果不先把酒給解了,他是堅持不了多大會兒的。所以他把燈一吹,就自己在那裏打上了坐。時間不長,就聽房梁上有動靜,這動靜隻有夏白能聽見,如果換了雜貨店的老板是聽不見的。夏白連動都沒動,就那樣坐在那裏。隻不過這時他以閉了氣。這樣無論是什麼精靈,都不可能發現裏麵有人了。就見從天棚上搜的一下就下來一個人,而且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時的夏白開天目一看,心裏不禁大吃一驚,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妻夏侯元梅。就見夏侯元梅並沒有向四周觀看,而是徑直走到放石榴酥的架子前伸手就要拿石榴酥,意思是拿了石榴酥就走。
這時候夏白是再也忍不住了,雖然夏侯元梅家因他不吃嬰兒而一股煙就走了,還有自己又大事在身,可是畢竟他夏白是個活力四射的年輕男子,已經朦朧懂得男女隻事,夏侯元梅的麗影卻始終縈繞在夏白的心裏。大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意思了,而他們已經分了開好幾日了,每天白天還好,就忙著行路也沒工夫想這事。可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躺在那裏就開始胡思亂想,一想到夏侯元梅就抓心撓肝的,今日見了怎能輕易的放過。打坐的夏白也不顧別的啦,從後麵起身就撲了上去,一下就抱住了夏侯元梅。嘴裏說到:“可把你找著了。”
他這一抱不要緊,一下就把個夏侯元梅嚇了個半死,她哪裏想到自己偷著下來的時候也沒聽見有人呀,怎麼突然就竄出一個人來就把自己給抱住了。還說可把你找著了。夏侯元梅本是一個大姑娘,在這個時候被人家給抱住了,一時間真是又怕又急又臊,情急之下,就想對偷襲她的人下狠手。於是扭過頭來就從嘴裏吹出一口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