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就在夏侯元梅要吹氣的當兒,猛然看見抱著自己的竟然是未婚夫夏白。但畢竟她還是個姑娘家,剛才被突然的一驚嚇,渾身一緊張就什麼都不顧了,就想著怎樣應付眼前的被動局麵了。現在一看是自己的未婚夫,高度緊張的精神立刻便鬆弛下來,身體也就在夏白的懷裏癱了下來。夏白一見夏侯元梅這樣,就趕緊的把手鬆開,並順手就架著夏侯元梅退了幾步來到床前坐在了床上。自己就順勢坐在了她的身邊,讓元梅小姐靠在自己的身上。當元梅小姐往他身上一靠,他就覺得自己身上像是有一股熱流湧遍全身。情不自禁的就想把姑娘攬在懷裏。可是是夏侯元梅僅僅是一時的鬆弛,當靠在一個男人身上時馬上就恢複了神誌,渾身一激靈,就站了起來。轉身麵對夏白,問他怎麼在這裏。為什麼她來時沒有聽見裏麵有人。

夏白倒也實在,就把如何來找她,如何又來到這個村裏,怎樣住到這個店中,以及連二人喝酒的事都對夏侯元梅小姐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後又說:“我一看見是你就情不自禁的上前把你抱在了懷裏,又把你抱到了床上。就這些了。”其實後來這些夏白就掛了點須子了。本來就是抱住了,可是夏白硬說是抱在懷裏了;本來是扶到床上去坐的,他硬說是抱到床上去的。但是夏白就這麼說了,如果說出去這就是個永遠也沒法證明的疑案。反正他們已經是未婚夫婦了,現在又深更半夜的,還隻有他們孤男寡女的兩個人,是抱是摟也說不清楚,也沒人給他們當證明人,就是知道的誰管這事,都是你們自己家的事,願幹啥幹啥。

這時的夏侯元梅也沒工夫同他辯論這些事了。心想反正咱倆已經是公認的夫妻了,你願意說啥就說啥吧。她就把自己來的目的對夏白說了,她說:“我爹就願意吃他家的石榴酥,可是白天明著又不好來,隻有晚上沒人的時候我過來拿點,我已經來了小半年了,沒想到今天叫你看見了。”夏白補充道:“還叫我一下子就抱住了。”姑娘臉一紅,沒有出聲。

“這回我明白了,我還以為那雜貨店的老板是個好人呢,原來他知道石榴酥少了,這是叫我晚上來抓賊來了。不過我的感謝他,要不然怎麼來了就把你被抱住了呢。”夏白一口一個抱住了,還故意的把抱住說的重重的,生怕姑娘聽不出來似的。這下可把姑娘給臊的不輕,可是又沒辦法,夏白是自己的未婚夫,這時又是僅他倆在這裏,所以隻能由他去說了。

見元梅小姐不出聲了,就說:“這樣吧,今天你就別拿了,你告訴我你家在哪裏,我明天就提著石榴酥去拜見你爹,這就算我這做女婿進的孝心了,你看怎麼樣。你看還在拿點啥。”

“你這不是寒磣我爹麼,自己想吃的就叫女兒去偷,偷不來就叫別人給送。有這樣的嗎。”夏侯元梅說完,氣的一跺腳,就把身子轉向了一邊,不理夏白了。

“你別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想咱是倆半夜在這裏遇見的,我能就這樣跟你一起回去嗎,要是就這麼跟你回去了好看嗎。不說別的,就說大半夜的領回家一個大男人,外人知道了他們的說啥。別說咱倆現在是未婚夫妻,就是結過婚的怕是也不大好看吧。人家不說夫妻倆一塊出去做賊嗎。”其實夏白真就是這樣想的,因而也就這樣說了。要是換了別人那就是跟著夏侯元梅一同去他家了。別等到夏侯元梅走後他家又是一股煙沒了。可是夏白畢竟出身不是一般的小門小戶,從小受的教育就是凡事要光明正大,講究禮節。陰暗之事為其所不齒,所以夏白行事做事都按規矩辦,絕不可能做出越軌之事。

姑娘聽著夏白說的十分的有理,也就不好說什麼了,就同意按著夏白說的方法辦了。於是姑娘就告訴夏白自己家的位置,並教他怎樣的行走,遇見什麼怎麼辦。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這時夏白又想起了一件事,就對姑娘說,你從前總共拿了他家多少的石榴酥,等到明天我給他算清楚,一起都算還給他,他這個小生意,不容易,也沒有幾個錢,我給啦他就完了。

夏侯元梅一聽就樂了,她說:“還用你給呀,其實我早就給了,你看地底下是什麼?”說完,用手往地下一指。叫夏白看她手指的地方。

其實他倆都開了天目,不僅晚上看東西如同白晝,就地下有什麼東西也看得清清楚楚的。夏白往地下一看,隻見就在石榴酥下麵的地下果真有一塊銀子,在哪裏埋著。夏白又不明白了,就問夏侯元梅,你把銀子埋到這裏,那老板也不知道呀,你這不等於沒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