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蘇棉棉弓著腰,承受著他的瘋狂。
他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掠奪,讓她死過去不知多少回。
她自知理虧,心虛的咬著唇,無聲的承受著,忍耐著他的無名的怒火。
瘋狂間,她被桌角的一個牛皮紙袋吸引,心頭莫名的一驚。
牛皮紙袋,每一次牛皮紙袋裏都有關於她的秘密。不對,是關於千沐曦的秘密。
她剛一分神,胸口一疼,慕寒塵竟然照著她的嬌嫩一口咬下去。
她疼得驚叫:“啊!慕寒塵,你是狗嗎?”
他的眸子如寖了墨一般,又潤又黑,一言不發的大力懲罰她。
她閉上嘴,仰著頭,被他折騰得沒了聲。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怒吼一聲,放開她。
蘇棉棉渾身打著顫,連合攏腿的力氣都沒有。
他如滿足的饕餮一般,舔舔唇,將她打橫抱起回了房間。
溫熱的浴水淋在兩人頭頂,蘇棉棉才漸漸回過神來。心裏委屈,眼圈泛紅,許是環境太舒適,把她的委屈也勾了出來。
她就這麼啪嗒啪嗒的掉淚,也不說話。
慕寒塵把她按進懷裏,問:“疼了?”
蘇棉棉不答,隻憋著嘴落淚。她是被自己給蠢哭了。學著電視裏去探聽什麼消息,結果什麼也沒見,倒把自己搭進去了。
她總覺得他是故意的,所以她惶恐著,怕他知道她那點小心思。可是看他事後溫柔的神情,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摩挲著,幫她清理腿根的黏膩,又好像並不知情。
慕寒塵先把她洗幹淨,裹上浴巾,往浴室外一推:“去,躺下吧。”
然後,再自己開始洗澡。
蘇棉棉拖著疲憊的身子躺上床,陷入柔軟的大床裏,眼皮直打架。可腦子還異常的清醒。
她滿腦都是那個牛皮紙袋。
重新回到書房,屋子裏還彌漫著****後的氣味,她打開窗,拿起桌上那份肖想了許久的牛皮紙袋,打開。
紙袋裏又有了新照片,那個紅頭發的丫頭,穿著灰色背心,整個人也灰頭土臉。
蘇棉棉又翻了翻,還有一張紙條,記錄著一個地址。
她隨意撕一張紙,把地址抄下來,立刻把文件袋放會原位。如果猜得沒錯,這個地址就是千沐曦的藏身處。
她還沒來得及細看,門鎖轉動。她猛的回頭,慕寒塵出現在門口,渾身濕漉漉的,腰間隻圍著一條浴巾。
她喉嚨發緊,手心裏的那張紙條捏得都濕潤了。
“在幹嘛?”慕寒塵看著她。
“我來……打掃一下。”她紅著臉小聲說。說完,抽出一張抽紙,擦拭著桌上留下的痕跡。那些痕跡顯示著剛才的激烈程度,真是……很羞恥。
“嗬。你什麼時候變這麼勤快了?”慕寒塵揶揄道。哪一次完事後她不是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挺屍。
蘇棉棉默不作聲的擦幹淨桌子上的痕跡,羞赧的說:“這是辦公桌!如果被人看到……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慕寒塵被罵了也不生氣,反而把她往懷裏一帶,低頭在她耳邊親昵的說:“我們還有很多地方沒有開發。”
蘇棉棉咬了咬唇,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