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塵用餐完畢,優雅的拭了拭嘴角,倏地開口道:“蘇棉棉,是時候開始還債了。”
“還債?還什麼債?”蘇棉棉一聽這話,渾身緊繃起來。
慕寒塵陰測測的一笑:“蘇棉棉,你欠我的,還沒還清。”
蘇棉棉頓時覺得毛骨悚然,他昨天救自己果然沒安好心,:“你,你說的一周時間。現在還沒到。”
“我改變主意了。”慕寒塵眨眨眼,一雙藍眸顯得十分無辜,說出的話卻是無賴。
蘇棉棉瞪圓了眼,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一周的時間逃離他,不到最後一刻,她都不會放棄,可是這個男人居然說話不算話。
“你堂堂慕氏集團總裁,怎麼能說話出爾反爾?”她捏緊了拳頭。
慕寒塵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雖然在笑,可是眼裏沒有笑意:“我是規則的製定者。我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我可以讓你進天堂,也可以讓你下地獄!”
蘇棉棉低下頭默不作聲,心中升起一種悲涼。繼母、妹妹隨便什麼人都能來欺負她一下,她怎麼能和慕寒塵這樣的男人抗衡?
“你勾引我,不就是想利用我去對付你家那群人?”慕寒塵冰冷的聲音響起。
蘇棉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反駁道:“我沒有。”
慕寒塵冷笑:“你在我麵前被欺負得死去活來不就是在裝可憐?”
蘇棉棉用力搖頭,這個男人被捧到天上去了,居然認為地球是繞著他轉的,別人的任何行為都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很好,你成功了,蘇棉棉。”他露出森森的牙齒,慢慢說。
“如果你被別人折磨死,而不是我,我會覺得很遺憾。”他攤手。沒有給她辯駁的機會,說完他便起身向屋外走去。
蘇棉棉的心涼透了:“是不是隻要證明我不是三年前的那個人,你就會放我離開?”蘇棉棉看著慕寒塵的背影問道。他對她究竟有多恨?死也要死在他的手上。就因為三年前那場誤會?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她無辜的被牽扯進來?
慕寒塵停下腳步,轉身看她。清晨的陽光射進來,為他勾勒出美好的線條。他一身白色修身西裝,藍色的眼眸在陽光下閃動著光芒,如同少女漫畫中的白馬王子一般,斜勾起嘴角說道:“你就好好在這贖罪吧,我的小奴隸。”說罷轉身出門。
對三年前事情,他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或許是人的本能反應,對極度恐懼厭惡的事會選擇性的記憶。
模糊的印象中,那個女人和眼前這個蘇棉棉有著天壤之別。是她?不是她?如果不是,為什麼所有證據都指向她?
他不清楚自己是出於什麼目的做出這個決定。看她商場裏被欺負,在婚禮現場被羞辱,他毫不猶豫的就出手了。不管她是不是三年前那個賤人,她都隻能被他一個人欺負。
蘇棉棉看著他的背影愣在原地,所以她這是又一次被他囚禁了?她求助的看向站在一旁的慕忠。
慕忠見狀上前來勸慰道:“蘇小姐,少爺是鐵了心的把要你留下,你看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蘇棉棉騰的站起來,倉惶的說道:“那個,我回去收拾收拾東西總可以吧?”
“可以。不過,我要提醒您蘇小姐,不要有任何逃跑的念頭。以少爺的性格……”慕忠看了她一眼,聰明的姑娘不用他說透。
蘇棉棉被說中了心事,訕笑一聲。逃跑計劃還沒懷孕就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