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墨一般夜晚,如同綻放著妖冶而迷人的暗色之花,香氣襲人,星眸流轉,紅唇勾笑,或淒愴,或婉約 或放蕩,神秘繚亂的夜晚,如同是在暗色中盛開的妖冶而魅惑的花朵,或放浪形骸。交織著,纏繞著,靡亂的,毒蔓四溢,攝人心魂……
一個奢華的包廂裏麵,坐在沙發上的男子,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經專人設計一般完美的把他修長勻稱的身材表露無疑,漆黑如夜色一般的發絲淩亂而不失美感,有著上天眷寵一般精心打造般,完美精致的麵容。
“堂堂季氏的總裁竟然在風月場所賣笑,這就是你要呼吸的自由空氣?不要家庭的束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後就是在這裏陪不同的男人睡覺嗎?”
季子晴望著他愈凝愈寒的目光,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嫵媚地勾起唇角,輕佻的衝男人吹了一口氣,“本小姐就喜歡這樣的生活,這感覺就是自由。季氏?哼,此季氏非彼季氏,鳩占鵲巢的家,我實在是不感興趣,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享受你奪來的一切,我享受我想要的自由,各得其所而已,所以請你讓開,不要擋了我的路。”
蕭岑亞的鳳眼危險的眯起,“我隻是拿回我應得的一切,隻不過現在還差一件東西,那便是作為季氏唯一血脈的你,可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和你那下賤的母親一般,一樣的肮髒不堪。”
男人成功的看到女人眼裏蹦出的怒火,大手更是準確地抓住甩過來的巴掌。季岑亞雙手毫不憐惜的緊握住女人的雙肩,季子晴的小臉痛苦的縮成一團,骨頭仿佛要碎裂般的刺痛,魔鬼一樣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這便是你喜歡的?在這種風月場所享受你喜歡的自由?既然你這麼的喜歡自由,這麼喜歡逃跑,那麼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季子晴的膝蓋猛地踢向蕭岑亞的下身,趁著男人身子往後傾的時候,手裏銀光一爍直撲他的麵頰。當然她不會天真的認為自己能占著此人的便宜,偷襲的瞬間季子晴便快速朝反方向跑去。
拚力奔跑的女人,心跳快的要撞出胸膛,這一刻她別無選擇,唯有一個信念,就是要逃離這個男人。可是老天不隨人願,女人突覺後勁刺痛,身子便癱倒在地上。
蕭岑亞寒眸如冰的望著地上昏迷的女人,終是伸手打橫抱起她向巷口走去,潮濕的空氣中夾雜著令人窒息的瘴氣,濃重的歎息聲流溢出來,在冰冷的夜色中飄旋、消散……
君冽恭敬地打開車門,季岑亞俯身坐進車裏,數輛車子先後啟動緩緩離開巷口,很快便消失了蹤影。
車子在飛快地行駛,蕭岑亞手指輕柔地撫摸著女人的臉,神情若有所思,突然狹長的鳳眼迸出迫人的戾氣,聲音裏更是透著森冷的寒意,“去查一下,逃離的這兩年,這個女人究竟是做了什麼,無論是男女,都不要放過。”
君冽的目光瞟向季子晴,這個女人是誰?一個普通的女人至於動用這麼多的兄弟,還親自前來,更有甚的是此時還被他當個寶似的抱在懷裏。
君冽探究的目光在後視鏡中與季岑亞對在一起,季岑亞微挑眉頭,“直接去機場,回本家。”
君冽立即點頭,撥通電話聲音沉穩地吩咐著。蕭岑亞低下頭來凝視著懷裏昏睡的女人,目光中劃過一絲溫柔。視線不經意地落在女人柔弱的手腕上,一條醜陋猙獰的刀疤突兀地呈現在那裏,男人的眼角狠狠地抽搐,最後的溫柔也盡數掩沒在他的冰冷寒目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候,當季子晴在次醒過來的時候,鼻翼間充斥著的是那股熟悉的白色薔薇的氣息,昏沉的大腦漸漸清醒。眼前昏黃一片,她的眼球慢慢轉動借著如水的月光環視四周,寒意在心底一點點滲透出來。
又回來,竟然在自己費盡心思的逃離之後,再次的落入了這個男人的手中?
眨了眨有些酸澀的濕意漲滿眼球,纖細的手緊握成拳。從床上坐起來,她的身體在不經意間不斷的顫抖著,雙眸倏地睜大,危險的氣息讓她的寒毛聳立,來自地獄的聲音空幽的傳來,
“醒了,那好,我們開始吧?子晴,讓我看看你的骨頭究竟是有多麼的硬?竟然敢罔顧我的命令?”
“我會讓你後悔,我說過,你要是敢逃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蕭岑亞雙眸冰冷的看著季子晴,把季子晴綁在椅子上,一揮手,便有一排男的站在那裏,隻要季岑亞一個揮手,他們手中的棍棒,便會毫不留情的打在女人的腿上。
季子晴的心急劇地一沉,微眯的雙眸瞬間睜大,眼裏蹦出火苗,她從床上跳下來,雙眸死死的瞪著蕭岑亞,厲聲地指著他說道:“季岑亞,。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而不是這個樣子折磨我?”
男人冰冷不羈的笑聲回蕩在空曠寂寥的屋子裏,漸漸收斂笑容的蕭岑亞望著麵前這張憤怒至極的臉,嘴角竟然愉悅地掀起,修長的手指更是閑適地交握在一起,優雅的放在交疊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