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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陵陽霎時傻了眼,裴慕究竟是想怎樣,照道理該不會把自己往著庾太後這邊推卻的,陵陽的思緒開始有些紊亂。
“杜夫人這是何意,陵陽還這麼小,杜夫人怎是忍心呢?”庾太後皺了皺眉,同樣思慮著裴慕的念想,年近三十的庾太後,與著陵陽第一次見她時,又多了一絲成熟女子的風雅貴氣,**之中,她已無憂,雖然先帝已逝,她倒是覺得少了些累意,精神亦是越發的光彩了。
“太後娘娘是看不上自家小女嗎?也罷,奴家這就帶著……”,“大膽!”庾太後恰想阻止裴慕離去,庾亮卻猛地厲聲道,“好個大膽的杜夫人,庾太後收了你家的小姐,是她的福氣,不收,亦容不得你在此惺惺作態!”
“那庾太後的意思是?”裴慕並沒有看向庾亮,而是盯著庾太後問道
“這段時日,本宮亦是想為殿下尋求伴友,與著殿下一同學習,玩樂,這次殿下生辰,本宮便會在適齡孩童中挑選,杜夫人切莫心急。”庾太後實在不知裴慕究竟想要幹什麼,到底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將陵陽交到自己手上,唯有這招緩兵之計。
杜夫人點點頭,“庾太後不是曾與奴家說過,甚喜陵陽小娃娃,想就此訂下親事,不知如今,庾太後可還記得?”
“卻是如此,隻是殿下和陵陽還小,不如等他們長大了,再行商討吧。”庾太後繼續與裴慕打著太極。
“殿下,太後娘娘,臣有一句,不知當講不當講。”一人,緩緩從右側士族,行列第三的位置走出,卞壼拖著蒼老有力的聲音傳出。
“開府儀,但說無妨。”庾太後點點頭
“不知殿下、太後是否得以聽聞,王敦叛亂一事,有郭璞卜天而算,杜府小姐杜陵陽乃是晦月之時生者,世間少有,竄天改命,尤不可缺,卻是不定之因而存在。晦月之時生者,倘若新生嬰孩在其麵前生,則為吉,若至親之人在其麵前亡,則為凶。”卞壼在朝上表情端莊嚴肅地說。
‘“太後娘娘,”又一大臣進諫,“臣亦聽聞,這杜乂杜大人是在這陵陽女娃娃麵前去世的”
“太後娘娘,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大臣們開始接二連三地奏上。
“倒不如立了褚氏嫡女,褚蒜子為皇後,若都聽郭璞所言的話,郭璞對蒜子小姐的話倒是十分吉利的,”此時,謝尚緩緩走出,輕挑眉眼看向眾人,“六龍安可頓。運流有代謝。時變感人思。已秋複願夏,六龍之氣繞於身,不是天鳳之姿嗎?”謝尚瞟了眼褚蒜子,忽的發現,褚蒜子正在看他,些微一笑的神態,竟讓謝尚有些捉摸不透。
陵陽自個兒,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有些無奈了,自己還未有傾城,還不得紅顏之名,怎的就開始,禍水了?那什麼郭璞的,說得真有這麼準?陵陽已經快要忘記郭璞對自己說過些什麼話,似乎是在詢問自己的意思,究竟是問些什麼,陵陽目前還是不知道。看向龍椅之上的司馬衍,他似乎被眼前的吵鬧攪得有些煩悶,微微地歎氣,卻沒有出聲之意,自己的終身大事必是要受人擺布的豪門世族,恐怕都已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