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整天的朝堂之上的糟心事,慕容雨霽次日醒來,便決定去街邊走走散心。
沿著京中的大道,一賞路邊的美景。此處正是京都中心,王孫公子的住處擁簇,豪商巨賈的店鋪雲集。無論走到哪裏,都是一般的紅火熱鬧。
隻是快要走到禮部尚書府的門前時,慕容雨霽卻聽到了一陣陣啼哭。
她便好奇地走過去,尋了個忙慌慌出門的下人問話:“你們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
那下人卻打量了慕容雨霽一眼,因她身量與形容俱都超凡脫俗,也不敢輕蔑,便擦了擦汗道:“我家公子得了急病,已經死去多時了!這位姑娘若無別的事,請莫耽誤小人去請入殮行的人來。”
慕容雨霽卻偏偏不放人。她還記得,這位禮部尚書昨日在朝堂上,甚是精神抖擻,振振有詞。顯然是家中和睦的。
怎麼不過一日半日的功夫,家裏的小少爺就出了這麼大的噩耗?
倒不是慕容雨霽要落井下石,她隻是精通醫術,對這一日致死的急病頗有好奇,又有顆濟世救人的醫者之心罷了。
慕容雨霽一時片刻間,已經打聽請了這位公子的病狀。她便胸有成竹地問:“貴府的公子死了多久啦?”
那下人看慕容雨霽的意思,倒像是與府上有些交情的,便回答說:“早上發病,到如今已經三個時辰了。可憐我家公子……”
慕容雨霽連忙截住他,生怕他哭個沒完,反而耽誤時候,又問他:“此時已經入殮了嗎?”
下人回答說:“還沒,隻因老夫人哭天搶地舍不得。可是眼下舍不得卻也無法,小的正要去訂棺材呢。”
慕容雨霽便笑了:“請你去秉告,說我是慕容雨霽,是離風的徒弟,別的不懂,醫術卻甚是自負。聽說公子不幸逝世,我能夠使他活起來。”
下人說:“你說的話很荒誕呀?你怎麼說可以使公子活起來呢!”
慕容雨霽說:“死之前還是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死了,一定是有原因的,我猜測是假死。你快去稟報,早些讓我看診,隻怕還有一線生機。”
聽了慕容雨霽的話,下人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於是進去將慕容雨霽的話報告給丞相大人。
禮部尚書大人聽了大吃一驚,趕快出來見慕容雨霽,說:“我久仰小姐,之名,然而未能前往拜訪。快快請進。”
慕容雨霽聽道後說道:“我也隻是猜測,沒有看到真人,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所以先讓我看看貴公子吧!”
禮部尚書聽了之後,急忙帶著慕容雨霽去了自己兒子的旁邊,慕容雨霽看過之後笑了笑說道:“公子並沒有死,這隻是假死現象。”
於是慕容雨霽寫了一個單子,讓下人去抓藥,並且煎好!禮部尚書聽了之後大喜,趕緊讓下人去辦。過了一會,下人拿來了煎好的藥。
慕容雨霽喂公子喝下之後。公子不一會兒就坐了起來,調理陰陽之氣,服用湯藥二旬後整個人回複以前的模樣。
從此京城好多人都知道慕容雨霽能把死人治活。慕容雨霽說:“我不是能把死人治活,而是這個人本來就還沒死,我隻是能使他再起來罷了。”
即使慕容雨霽這這樣說,還是有好多人都特別崇拜慕容雨霽。
先前冷夜提說說女人也可以參加考試,做女官,段千燕華竟然同意了。
冷夜之所以這麼說是有原因的,因為他發現慕容瑾羽對宮中的事情很有興趣,而且也很有想法,每次宮中有什麼事情慕容瑾羽都可以出謀劃策,而且有時候想到的辦法很好,一下子就解決了別人難以解決的事情,所以冷夜每次出去辦事情的時候,總喜歡把慕容瑾羽帶在身邊,
昨天他問慕容瑾羽為什麼對宮中的事情這麼感興趣,女子不應該很討厭兵書嗎,為什麼慕容瑾羽卻喜歡看,慕容瑾羽回答說:“這你就太不了解我們女人了,我們的眼光才沒有那麼短淺,我不願意一輩子隻待在閨房中,我也想去看看外麵的世界”聽到這裏之後,冷夜看到了慕容瑾羽眼裏露出的光,知道慕容瑾羽是胸懷大誌的,所以他想了一個計劃,就是向皇上提議,讓皇上同意女人也可以通過考試入朝為官。
次日又上早朝,很多大臣對這女子為官的事情大不滿意,慕容雨霽知道此事後,和段千燕華一起勸說。但是沒有什麼效果。
等到退朝後,大臣們都回到家中,像妻子說今天在朝中發生的事情!禮部尚書和妻子說:“皇上不知道怎麼了,竟然要同意女人也可以考官,自古以來就沒有這種規定,慕容雨霽竟然也和皇帝一起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