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明了的將,就是隔岸觀虎鬥,待收漁翁之利。許久,一陣風起,“冷夜,這裏殺氣太重,我們還是小心為上好。”
慕容謹羽搓了搓手,眼珠向四周看了看,觀察之後小聲的對冷夜講道,而冷夜卻隻是瞥了她一眼,好似在說:“廢話,我也不是廢柴,又怎麼會感覺不出來這有殺手呐?”
突然,從一棵樹下傳來一支箭,“小心”冷夜拉開尚未在狀態的慕容,拔劍把飛箭一劍兩段,躲過去還未鬆口氣,便趕忙拿出自己的武器抵擋大雨般的飛箭,“該死,我就不該約離風前來,一個頭號大魔頭,我居然想要和他合作,真是腦袋犯抽了。”
冷夜在抵擋之際,小聲的暗自罵道,“慕容,閃開。”
看慕容謹羽閃開的同時,冷夜便以劍氣四散,將飛來的箭雨擋了回去,反射死了那些殺手,“真不愧是白衣榜加上將榜上的高手,今日有幸得見高手出招,真是一飽眼福吖,離某佩服。”離風邊拍著手邊從角落裏走出來,看到離風一直在暗處觀看,冷夜非但不氣惱,還拉住了衝動的慕容謹羽,說:“哪裏比得上殺伐果斷,行事狠辣的離風您呐。”
看離風正欲開口反擊,冷夜立刻說:“今夜約你前來,可不是扯這些沒有用的,如今我們……”話還未說完,便被更大的埋伏圈所包圍,三人退至一起,背靠著背防禦著,慕容謹羽不開心的說道:“這被埋伏一事,我們先逃離這個地方之後再議。”
言罷三人合力衝向一邊,撕出一個開口突圍了出去,但未曾料到卻掉入了一個巨大的坑內。
“今夜之事,隻有我們三人知道,定是有人泄露了出去。”
冷夜看著離風開口,離風見慕容謹羽也盯著自己看,便罷了罷手,狀似特別無奈的說:“你們兩個人,我就來了一個,也說不過你們,你們也都看著我,那已經說明你們認定是我幹的了,我解釋有什麼用?”
看慕容謹羽一臉氣憤正準備開口時,離風便又接口說:“如今正值兩軍交戰之際,而我們又處於不同的陣營,我想不通我們可以有什麼交集,而你們卻約我前來,說什麼有要事相商,你們主動,我隻不過是想來看看你們想搞什麼,嘖嘖,沒想到啊,如今出了事情,卻把責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罷了罷了,誰讓我就是個背黑鍋的呐?”
看著他還要裝模作樣要拿衣袖去擦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的時候,慕容謹羽實在是忍不了了,大聲吼道:“我去,說好的狂拽酷,高冷範呐?怎麼在眼前的這個這麼娘,我都聽不下去了,惡心。”
別說是慕容謹羽接受不了,就連冷夜也在一旁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盯著離風看,那眼神分明表達了一個意思:是不是哪根筋搭錯線了。
見兩人都一副吃驚的樣子盯著自己看,離風也有些受不了,便大聲嚷嚷著:“你們夠了啊,本君隻是開個小玩笑而已,不至於驚到下巴要掉地上的情景吧。”
看他們還未回魂的模樣,離風氣的跺腳,指著他們說:“快點的,有屁就放,有事情就說,老子不陪你們在這裏傻站著,還說什麼高手,連腦子都沒有,要是我派人來圍剿你們,何必自己出現還被人圍追堵截,我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
聽了這些話,冷夜仿佛夢醒似的說:“對,此時此刻討論這件事情為什麼泄露已經不重要了,離風,雖然外麵處於敵對的雙方,但我知曉,你的功力在慕容之上,甚至和我不相上下,做起事情來也更加方便一點,所以我想請你幫我查詢一下後琴人的蹤跡。”
離風聽後挑眉問道:“你一個南國的,卻要我幫你查後琴的人?”冷夜知道離風此人生性多疑,便和盤托出:“後琴的人可能就在周圍,對我與慕容的計劃來說,是一個定時炸彈,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炸了,這對我們是百害而無一利的。而魔頭離風你,性格不定,做事任自我,不為這些軍營裏的條條框框所約束,簡而言之,你的身份給你提供的來去自如的這一點,正好是我們所缺少的,也是我們需要的。”
聽完冷夜的話,離風以手點鼻,托著腮走來走去,看著好像離風在認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