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城想臥軌是不可能了。
“你很高興?”‘我’說。
是,我很高興,我心想著。
而這一刻,我突然感覺到我的臉皮拉扯起一點,像是在笑。
“你高興就高興吧。”
下一刻,身體突然可以掌控了,我的身體和王城一樣一下子癱在地上,我掙紮著拍了拍王城。
“死了沒?”
王城皺了下眉頭,眼睛掀開個縫隙:“活著,還沒死,死的時候我通知你,你好給我燒紙。”頓了頓,“等一等,你是哪個馬武?”
我一咧嘴:“正常的。”
王城徹底放鬆了:“我差點還以為你是那個神經病。”
我虛弱的推了他一把。
“那個神經病馬武到底什麼意思啊?”
“我怎麼知道。”
“靠,說多少遍了,下次放神經病出來打個招呼行不行?”
“說多少遍了,我怎麼知道神經病什麼時候出來,但我看你分辨的挺清晰啊,要不你怎麼會對他說那些話?嗯......又是那個鈴鐺的作用?”
王城沉默了會:“馬武,這回鈴鐺沒作用。”王城合上眼睛,“我看你的時候,你身上沒有暖光,不像活人,你身上也沒有俯身的現象,出現那種兩個魂魄交疊的狀態,甚至,即便是他在的時候,你也是沒魂的狀態,馬武......”王城的聲音都抖了,“我說他不是你,可是這麼一看,他好像就是你,你這是沒事搞人格分裂了?”
我麵無表情,確切的說不知應該用什麼表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車廂的人早在車停下的時候慌慌張張的下車了,就剩下我跟王城,兩個乞丐一樣癱在門口。掙紮著靠坐在他身邊,幹巴巴的吐出一句話:“車到了。”沒回他那個問,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回他,他也知道我不知道。
“這是終點站吧?”王城隔了許久才說。
我嗯了一聲,王城當下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了:“睡一會再起來行麼?”
老子也不想起,聽到這話反而笑了一聲:“起吧,咱還得買票去刑家灣,帶你認識認識另一個兄弟。”
王城又癱了一會才從地上爬起來,回去車廂拿了東西,我們下車,下車前還先對著鏡子好好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否則就我們倆這一臉血的模樣,指定出門就讓人抓了,但收拾了半天,我還是跟個白麵無常似得,而王城就是個鼻青臉腫的豬頭。
他對著鏡子擠眉弄眼,呲牙咧嘴的抱怨:“老子頭一次這麼難看!”
我道:“看見剛下車的,一臉血的也不少,你一個人換那麼多人,穩賺不賠!”
王城聞言心裏得到安慰點,總歸不鬧挺了,下了車。才下車就聽見兩個閑逛的列車員邊走邊說:“哎,聽說三年前列車出軌死了不少人之後,每次這趟車回來都有臥軌的,今天我還以為又有人想不開想自殺了呢,有得清理半天,沒想到這次的人看到都挺開,沒有自殺的。”我跟王城互相看著,苦笑。
王城那個模樣買票還不得給人嚇死,於是我讓他等在候車室,去排隊買票,邊排隊邊用手機搜索,看鑼鼓隊到刑家灣別不是又出什麼幺蛾子,就算有事,會遇到什麼先有個提醒也行啊,但幸運的是,老子百度了五遍,這個車幹淨的就像新鐵軌新火車一樣,搞得我還有點不相信,又百度了一遍,嘿,真的沒事兒!老子嘴角咧開的老高。
我抬眼就想往王城那邊看,但隨即驚出一身冷汗。
離我十步遠的地方,是那個有兩張嘴,木頭腿兒,辛裳覺得是她爺爺的人。
而那個讓人想想就頭皮發麻的人,此刻正瞪著眼睛看著我,不止看著我,他在笑,對著我,十分欣慰的笑。
下一個叫藏王瓶。
黑矅。
神器。
鍾乳石墜----召喚---馬武,----鬼書王道。
韓王劍—嶽離
逐月鈴—煌刀---王城
陳珂匕---小艾
我能看出來被附身的人體內有兩個靈魂。---王城
“一切謊言不是空穴來風,一切因果皆有始有終,一切迷惘都統一歸途,一切執著都臻於至善......”
“鬼神領命,聽我一令,歸去,勿回,禮成!”
篇章巫族祭:藏王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