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越發的冷,顧隨安整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十分的清冷。同樣裹成球的同桌許梨抱怨:“安安,你說學校是不是有毛病,這麼冷的天還要人上學。”

顧隨安鄙視:“你就是怕考試吧。”

許梨:你真相了。

“安安,你別這樣看著我,要被你凍死了。”許梨抱怨,繼而好奇:“據說,以前別人靠近你就會覺溫暖。”

隨安加快腳步:“你也說是以前。”

“那你能不能笑的讓我如沐春風?我快冷死了。”

“我又不是老鴇。”

許梨:······

果然,某人說的對,這家夥就是一個小壞蛋,毫無氣勢的在後麵裝腔作勢的揮揮手,做打人狀。

“你在後麵做什麼招財貓?”顧隨安十分頭疼,她開始理解啟安以前對她的無奈了。這個許梨就是專門來克她的。一個半月前轉過來的,顧隨安在女生緣差,喜歡周家兄弟的不會喜歡她,不喜歡周家兄弟的又是少數,自然也沒有人願意和她同桌。許梨初來乍到就成了她同桌,而且這軟萌軟萌的丫頭對她十分喜歡,理由是她看起來很帥。

許梨滿臉黑線,加快腳步跟上去。

考試結束後,許梨趴在桌子上裝死,整個桌子都彌漫著,死了死了,考的好差的哀怨。

顧隨安滿臉震驚,她不是海龜嗎?有這麼差嗎,至少英語不差吧。

“你,你還好吧?要不我請你吃東西?”

顧隨安再次震驚,前一秒還在哀怨中的人,這一秒完全是活力青春美少女。手上十分有速度的收拾東西,口裏歡快的念叨,冰淇淋,冰淇淋,冰淇淋。

“隨安,回家了。”門口周寅背著書包過來,眾人目光立刻吸引過去,即使周寅氣質清高冷傲,拒人千裏之外。妹子們依舊被迷得三暈五道的。除了捍衛冰淇淋的許梨。

許梨雙手這張開護在顧隨安的麵前,對周寅怒目而視:“不行,我們還要去吃冰淇淋。”

周寅一把拉過顧隨安:“吃冰淇淋?”

顧隨安有些害怕看著周寅這樣笑的美麗動人,吞了吞口水說到:“她,她心情,額,心情不好。我,請她吃東西。”說完心裏鄙視自己,你結巴個什麼勁啊。

自從周啟安離開,周寅整個人就往鬼畜上升了一級,太恐怖了。而這樣的強勢讓顧隨安逃不開,避不了。

周寅放開顧隨安,及其自然的幫顧隨安拿起書包,十分紳士的對許梨說:“走吧,我請你。”

剛才還大義凜然的許梨此刻已經淪陷。

心滿意足的許梨,十分開心的丟下隨安,自己一個人唱著歌回家。隨安和周寅兩人慢慢踩著雪繼續回去。

安靜,已經成為常態。

“你手套了?”

“丟了。”在學校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

周寅握住顧隨安的手,顧隨安反應激烈,迅速抽出,跳著離開周寅旁邊,一秒鍾進入備戰狀態。

周寅笑:“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我就想給你戴個手套而已。”

隨安離得遠遠的,不要。

周寅繼續笑:“顧隨安,這半年看來你是沒明白,我周寅要做的事情,你哪一件不是乖乖的做了,還是說你這次打算武力反抗,為今天下午找場子?”

被看透的隨安,想到越發霸道的周寅,自我壯膽:“周寅,你知道我現在討厭你。你何必?”

周寅笑笑不言語,直接動手。

兩人你來我往的在大街上打得讓周圍的看的人紛紛叫好。

周寅壓著顧隨安,笑的如沐春風:“隨安,你豈止討厭我,你是恨我。”

恨,由愛衍生而來。顧隨安,你有多恨,你就有多在意。我又怎麼會放任你離開我身邊,然後將我淡忘?

周寅將人拉起,為她戴上手套,拍掉身上的雪,牽著回家。看戲群眾散去,小情侶吵架啊,不過可惜最後沒親下去。

過年的氣氛越發的濃,周啟安回家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隨安,你和周寅去接啟安。”周媽媽在廚房裏忙的喜氣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