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壓路機那樣,直接將那怪物加成兩截,那怪物前半生不斷的掙紮著,似乎準備不斷的向車輛靠近,而那怪物的後半身也沒有閑著,你跟在前半生後麵飛速的向那輛車接近著,本來在那個怪物完整的時候,都不見得跑得過車了,更何況那怪物一分為二在一邊流著血一邊前進的狀況下了。
沒話那怪物就和車輛拉開了很長一段距離,看見怪物和車輛拉開距離之後,我們也沒有閑著,趕緊再次集中火力射擊,子彈像流水那樣流向那個怪物,眨眼之間,那怪物就被我們的子彈打成四分五裂,眼見得也沒有了聲息,直到這時,那輛車才再次停了下來,車上跳下了那一個唯一幸存下來的特殊部隊的專家。
隻見那一個來自於特殊部隊的專家看上去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反而非常的狼狽不堪,他單手捂著不斷流著紅色中帶著些褐黃色血的肚子,四肢也有著多道或是深或是淺的口子,鮮血不斷的滴滴嗒嗒的往下滑著,是指他把駕駛門側麵的那一扇門打開的時候,夾雜著內髒碎片的血液,如同瀑布那樣,居高臨下的往下流著,也不知道是他的血液還是他隊友的血液。
隻見那一個人在我麵前將車停了下來,勉為其難的將車門打開,剛準備跳下來的時候,隻見他腳一滑,整個人朝下的往下倒了下去,班長也算是眼疾手快,大步向前,將那個來自於特殊部隊的專家扶了起來,可誰想到那個人不但不領情,反而一把將班長給推開,嘴裏冷冷的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說著,微微的向後一靠,略微靠著車門,大口喘著粗氣,今晚這時,班長背對我,身體還是停止,這被那個人推開時候的動作,仿佛是定格住了,我看不清楚班長的表情,但是我想的話自己的善意被別人拒絕了,一定不會特別開心吧。
隻見那一個來自於特殊部隊的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般的命令道,“我需要一名士兵.....,帶著屍體..........駕駛那輛車,........送我回到總部去!”可能是受傷太重的原因,他說話有些斷斷續續的,並且一邊說這話,一邊拍著車子,打著手勢示意著。
“情況.....超出了預料!...必須.....”話還沒說完,他一頭倒在地上,班長再次將他扶了起來,隔著頭盔不斷的拍打他的腦袋,在他胸口不斷的撐壓著,做著心肺複蘇,可是無論班長怎麼做,怎麼努力,那個人都不在回應了,也不知道是活了還是死去了,班長隻好將他,平躺著放在地上。
班長轉頭對我說道:“李玉!去我們那輛裝甲車裏麵,接通上級的電話,將事情如實的說上去,等待上級的下一步指示!”聽到班長的命令後,我敬了一個禮,轉身就向著我們之前的那輛裝甲車跑過去,可能是因為隔壁班看見了,我們班已經行動了,所以也就懶得派遣人手了。
我來到了我們那輛裝甲車裏麵,從駕駛箱裏麵,找出那個半人高的通話機,將電話線豎起,然後按照班長之前的指示,輸入了正確的頻道,“喂你好,這裏是......喂您好,這裏是.......喂您好,這裏是,.....”可是無論我怎麼說,怎麼做,話筒裏傳出來的,依舊是一陣嘟嘟嘟的忙音,完全聽不到任何有意義的東西。
我再一次將班長告訴我的頻率再次輸了一次,結果依舊是嘟嘟的忙音,我試了一次又一次,可依然沒有任何一次有著像樣的結果,不得已,我隻好從裝甲車裏麵走出來,向班長報告這一件事情的經過。
班長聽到了我的遭遇後,皺了皺眉頭,轉身看向了另外一個班的班長,另外一個班的班長看見我們的班長看向了他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沒過一會兒,一名戰士就來到他的身前,由於隔的太遠了,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然後那名戰士就跑向了他們班的裝甲車去了,大概十分鍾左右,那個戰士又跑過來向他們班長彙報,那一名班長不斷的點頭點頭,最後招手示意那名戰士離開。
在那名戰士離開之後,那名班長對我們班聳了聳肩班長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班長則點頭,示意他了解了這件事情,最後班長轉頭看向我,“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無論是五班還是四班,那一輛隨車攜帶的步兵通話機器已經完全失效了,將三班車裏麵的那裏麵的步報機拿來試試,說著便點頭示意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