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住,我們能贏!”剩下的那兩個特殊部隊的專家眼見得三組士兵損失大半,軍心浮動,趕忙出言安撫道,一邊說著一邊以身作則的開火射擊那個全身慘白不已的怪物,那怪物的腦袋上半部分已經開始恢複了,慘白色的顱骨裏麵似乎有著些黑色夾雜著果凍類似的暗黃色的肌肉脂肪組織。
隨著那些特殊部隊的專家連續而精準的開火,數十顆九毫米子彈再一次如同炙熱的鋼釘一樣狠狠的紮入那怪物的腦袋,那怪物剛剛長出來還沒有一分鍾的腦袋就再一次的如同一個西瓜那樣被打爛,黑色黃色白色的液體撒了附近一個武警戰士一身的汙漬,隻見那汙漬汙染的武警戰士好像是被潑了強酸一般慘叫著,似乎他身上穿戴的防護服沒有絲毫的作用,隻見他雙手抱著腦袋,滾在地上如同一條被撒上鹽的軟體蠕蟲,在死前進行最後的掙紮著,沒一會就沒有了聲息。
那怪物似乎感覺道了那一個士兵的存在,嗅了嗅就再也沒有理會那一個奄奄一息的同誌轉接著向著剩下的三班同誌快速的爬了過去,三班剩餘的士兵零零散散的火力網卻有些難以阻攔那怪物的前進,眼看最後三個人也要慘遭不幸的時候從怪物後方一條約有成人食指粗細的子彈組成的火力網箱,怪物攔腰切斷。
轉眼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兩個特殊部隊組成的專家,其中的一個爬上了三班的那一輛裝甲車上麵,將那輛裝甲車上麵的車載機槍轉過頭,將那個怪物攔腰截斷,那怪物發出一聲哀鳴,躺在地上再也不動,暗紅色的血液布滿了那一片區域。
“那家夥死了嗎?”我正在裝甲車上麵架著車載機槍,向著下麵架子挺輕機槍的班長詢問道,班長下意識的搖了搖腦袋後“隨即也用著半信半疑的語氣說道,“或許死了吧,畢竟我這輩子還沒見過,能還兩百多發知道還毫發無損的家夥,但是保險起見的話還是給那怪物補兩槍,再將那裏上班的同誌們給叫過來,在這裏原地駐守建立防線,等待更多的同誌的到來吧!”
而對麵三班的同誌,似乎和班長有種不謀而合的感覺,他們並沒有貿然的靠近,那一具怪物的屍體,反而對著那具屍體不斷的開火,並且投擲手榴彈,直到那具屍體被炸得粉碎,才悻悻然的停止。
班長從陣地之上站了起來,對著幸存的三班同誌招著手,示意他們過來,而那三個幸存的三班士兵看見了班長招手,在相互討論了一下之後,便邁著步子向我們走了過來,而剩下的一個特殊部隊的專家也進了那之前那一輛三班的裝甲車裏麵,似乎是準備將那一輛裝甲車開到我們的陣地上,而之前那一位使用車載機槍的那一名特殊部隊的專家現在依舊站在車載機槍上麵,雙手扶著機槍,握著板機,準備隨時開火。
可這時候異變突生,原先那名被那那一個怪物腦漿所感染而死跟大雲同誌的屍體猛然的向三班裝甲車上麵使用車載機槍的同誌撲了上去,盡管那一名來自於特殊部隊的專家反應非常快,在怪物撲向他的那一瞬間就調整了方向,可惜任然還是晚了一步。
隻見那車載機槍剛剛開火的瞬間就被那一個怪物連同那一個特殊部隊的專家一起順著那一個通道撲到了那一輛裝甲車輛裏麵,車廂內隨著一陣衝鋒槍特有的快節奏的子彈聲的結束緊接著就是一陣陣慘叫和從之前的那一個機槍入口上方飛濺不斷的鮮血飛濺而過了,而那輛裝甲車附近所幸存的,三個戰士,則如同木雞那樣呆呆的站著,不知道幹些什麼好!
“過來,趕緊過來!”班長看見那三個人如同母雞那樣呆呆的站著,趕忙揮手示意,要求他們趕緊過來,看見班長向自己示意,他們三個也慢慢的茫然的向著我們所建立的防線找過去,走一步往回看一步,畢竟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於突然,二十分鍾前那一個班還完好無損在那裏站著,二十分鍾後,那一個班僅剩下三個人,換做是誰恐怕都有些難以接受,甚至我們隊伍中還有些同誌們
不斷的敲打自己的頭盔,隔著衣服掐自己大腿來看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隨著那三個人並入我們兩個班組成的防線之中,我們似乎感覺到更有底氣了起來,畢竟之前那些特殊部門的專家們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那些怪物並不是不可以被殺死的,那些專家僅僅隻是用著一把重機槍就幹死了一個怪物,而除了有兩挺重機槍之外,還有這兩挺輕機槍,二十一支步槍,這麼多火力,足夠將那些怪物撕成碎片了,對於那些還在裝甲車裏麵的專家,我們已經不抱希望了,而且那怪物的肉搏能力我們都看見了,三分鍾滅了半支隊伍,我並不認為兩個來自特殊部隊的專家能夠解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