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童立似乎妥協了,但嘴裏還是不斷的抱怨道“真不知道誰走前麵誰走後麵有什麼好較勁的?”他說著,筆直的向著那個通道走去,率先走在了前麵,邊走嘴裏邊解釋著“好吧!你贏了,你達到你的目的了,但是我和這一次事件完全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關係。”他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起來,不斷做著手勢來加重他的語氣,突然他轉過頭,直愣愣的看著我“這雖然不是第一次,你拿我有嫌疑這個話題說事兒,但我希望它是最後一次。”說完他再次轉過頭,向樓梯道上麵走去。
看見他的妥協我心裏麵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同意了我的要求,不過相對應的代價是,我再也不能提出,在昨天的那件事上,他有非常大的嫌疑這一件事,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我的目的達到了,從另外一種角度上來講,我危險了!但是我並不害怕,當然,如果害怕對處理這件事有幫助的話,我並不介意害怕,雖然恐懼會讓你腎上腺素分泌,會讓你暫時擁有無限的精力以及遠超平時力量,還有過人的反應能力和敏捷,但是與之對應的是大腦做出錯誤的判斷和過激的行為。
如果要是放在我充分的了解他的情況下,比如知道他不能跑出那裏,比如說他跑的速度,再比如他的反應能力,這無疑是能救我命的,但是我不了解這一切,萬一就這麼輕易的陷入恐懼之中,而喪失反抗的勇氣,將背後露給他的話,那麼我的選項就非常的有限了,我並非擔心名譽不名譽的問題,假如他的速度超過了我,並且我正處於背對他的狀態的話,那麼我被放倒就處於意料之中的事情了,況且,更主要的是,我為了讓自己留一張反擊的底牌,將那根伸縮竿兒,別進了我的褲腿裏,如果褲腿裏別一根伸縮杆兒跑路是肯定跑不快而如果要將伸縮杆拿出來的話,肯定會引起他的注意力,到時候引起他的警覺,我成功的幾率要降上幾分。
看著童立向上走了過去,我也跟了上去,隻不過我腳不可以壓得很輕,輕的幾乎聽不見任何一點聲音,盡管我確信童立沒有聽到我的腳步,但是他依然頭也不回的向上麵走過去,就好像信任我不會逃走那樣,或者就好像沒有任何警戒,他沒有回頭,沒有側身觀察,並且耳朵裏也聽到聲音,別問我,我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如果他有回頭側身觀察的話,我都看得見,牆壁是水泥的,所以不可能反光,唯一能反光的東西就是樓梯右側的那一個扶手,而我一直觀察那個扶手,通過扶手看見他頭的側麵,很顯然,他並沒有回頭,如果是聲音,那就更好說了,聲音是從我腳底下發出來的,聲音的來源和我最接近,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我自己的腳步聲更別說他了,讓他自己踩出,很有節奏的“咚咚咚”的聲音。
這簡直是太奇特了,具體是他要死要活的要求我上來,甚至都影響了我的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人類,結果在我上來之後,他並沒有經常時時刻刻的檢查我的位置查看我到底是在還是不在,是不是會稱他不注意偷偷的跑掉,反而就當我完全不存一樣,一直往前走了過去,就好像他壓根也不在乎我到底存在還是不存在的樣子,這讓我陷入了疑惑,如果他希望我跟他上來的話,那麼他為什麼不檢查我到底跟上來沒有?如果他不希望我跟他上來,或者說對於他來說,我跟上來或者不跟上來,沒有任何區別的話,那麼他為什麼要死要活的要求我陪他上來,還是走在他的麵前,他的前麵!
著一點也不合理,撿到芝麻而丟掉西瓜的情況的確是存在的,但是那是存在於孩子無知的狀態,對於孩子來說,芝麻是他撿到的,而西瓜也是他撿到的,他為撿到芝麻而付出的代價,和他撿到西瓜而付出代價是一樣的,在不知道哪樣東西更貴重?哪樣東西更珍貴的情況下,丟掉了體積較大的西瓜而撿起了體積較小的芝麻雖然有些不太理智但也並不是不能接受,和理解,反正都是老天爺給的,丟掉了,就當是老天爺收回了,沒什麼好心疼的。
可是假如一個是電腦控製的機床加工成的工藝品,而你哪天也不知道為什麼,像是發了神經病一樣,花費了好幾天時間也做了一個和電腦控製機床加工的工藝品,一模一樣的工藝品,如果有人要拿電腦控製的機床加工的流水線產品,跟你的手工產品進行交換的話我想大部分人都不會同意,雖然它們的價值看上去是一樣的,是不是形狀,材料,樣式都是一模一樣,但是你知道,你為它付出了幾天幾夜的辛苦與努力,為了對起你所付出努力,所以你會珍惜它,甚至會小心的維護它以免它生鏽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