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長長歎息一聲,突然掐住我的人中不放,我疼的嗷嗷直叫。
最後,我疼的清醒過來,看到我麵前的人正是和我一樣狼狽的班導。
“你幹什麼?”雖然我知道他是我的班導,但是我卻又好像不知道似的,伸手就朝他胡亂的打過去。
他被我打的懵了,襯衫也被我拽的淩亂了,扣子掉了兩個。我是不太清晰的,可他還清醒著,被我氣的雙眼噴火,似要是吃了我一般。
“老子不伺候了!”班導突然掰開我的手,將我往後一推。
我以後自己會摔倒,誰知道卻倒在了一個柔軟的床上。看到這裏有床,我才意識到一點我這是在哪,胡娃娃她們呢?
“我為什麼會在這?”我迷迷糊糊的問,問完了我就睡了。
班導見我睡了,氣的踢了我一腳。我又疼醒了,怒火衝天的瞪著班導:“你神經病啊!”
“對,我就是神經病。我要不是神經病,我會帶你回來嗎?”班導也火了,又不客氣的踢了我一腳。
這次我是徹底的清醒了,摟著腿,憤怒的瞪著班導。
我瞪他,他也瞪著我。
瞪了一會兒,我精神不濟,打了一個哈欠再次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時,外麵已經天大亮了。趴在床上,看著那些照進屋裏的陽光,覺得很有意境。
看了一會兒,有人推門,我抬頭一看是花癡嚴。
“萱萱,這裏是哪裏啊,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裏?”花癡嚴顯然也是剛醒,說一句話打了兩個哈欠。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昨天醉的太厲害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花癡嚴走到床邊坐下,揉著腦袋道:“昨晚喝太多了,頭疼死了。萱萱你也喝了不少,你感覺怎麼樣?”
“我感覺很好啊。”我還做了一個搖頭晃腦的動作,一點都不疼。
“不可能啊!”花癡嚴捂著腦袋,伸手推了我腦袋一下,我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既不暈也不疼的。
“怎麼不可能。也許我昨天都吐出來了,所以才不會頭疼。”我解釋道,一咕嚕爬起來坐在床上。
“天啊,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頭疼死了。”花癡嚴懊惱一句,滿臉悲戚。
“萱萱,上官下來吃飯了。”胡娃娃笑著跑過來,穿的是家居服。
我們一看胡娃娃穿成這樣,就猜到這裏肯定是她的家了。
“這裏是我大哥的住所,上下兩層。快來吃飯吧,班導做飯哦。”胡娃娃笑的賊兮兮的。
一聽到班導兩個字,我好像想起了點什麼。等我努力去想時,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我們三個下去的時候,正看到班導端著兩盤煎蛋,從廚房裏出來。那動作,那神態,真像是一個家庭煮夫。
我們一下樓,班導就注意到我們了。他跟胡娃娃和花癡嚴打了招呼,唯獨漏掉了我。
我過去和他打招呼,他也好似沒有聽到,直接忽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