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胡岩大哥在隔壁,我們玩起來更是沒有顧慮。除了胡娃娃之外,我們三個人都是喝的醉醺醺的。
從來沒有喝的這麼痛快,也沒有體會到這麼多的痛苦。這雞尾酒一開始喝著還蠻好喝的,度數低,有點果味的香甜,可喝到最後感覺越來越難喝。
花癡嚴是北方人,喝高粱酒長大的人,對雞尾酒還不滿意,硬是要了一瓶白酒。我們沒有敢給她拿高度數的,拿了個三十幾度的白酒。
她喝酒喝的瘋,一個人喝的不過癮,非要逼著我和上官都一起喝。上官被花癡嚴纏的喝了兩口,還覺得挺有勁道,又讓我喝。
我那時已經喝醉了,大腦都快不能思考了,她們一逼我,我仰頭喝了半瓶。喝完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喝了多少。
因為喝醉了,那白酒的味道已經刺激不到我了。隻是到了後來,我整個人胃裏翻滾的厲害,直接就吐了。
這一吐可不得了,我自己都控製不住了。將胃裏的東西都吐完了,我還是吐個不停。
花癡嚴和上官看到我吐了,不來關心反而指著我笑:“萱萱你真是沒用,才喝了多少就吐了。”
丫的,我抬頭看了她們一眼,覺得她們直在我麵前轉,也懶得理會這兩個發酒瘋的。
胡娃娃見我吐的太厲害了,趕緊跑到隔壁喊人。
我吐的隻剩下口水了,感覺有人推我。我正要抬頭,身子一歪,整個人都歪倒了,碰倒了垃圾桶。垃圾桶裏有我剛吐的東西,此時正像流水一樣向我流來。
“樂萱,你還能再惡心一點嗎?”班導那個討厭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我用手撐地想要起來,卻覺得手上黏糊糊的。伸手一看,手上全是我吐出來的東西,隨意的沙發上蹭蹭,再抬頭衝班導嘿嘿傻笑著。
班導見我這樣,嚇的退後兩步,對旁邊的人道:“胡岩,我怕我是搞不定了。”
“她是你的學生,你不搞定誰來搞定。”胡岩取笑道。
我聽到班導咒罵了一句,但是罵的什麼我卻聽不到了,腦袋一沉,靠在沙發上想睡覺。
睡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感到有人在拍我的臉,我勉強睜開眼睛,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喂,你快醒醒,剛喝完酒不能睡覺。”那人還在拍我的臉。
我困的要命,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還不停的拍我。我心中窩了一股火,伸手一拳打過去,嘟囔道:“吵死了。”
“我,我……”迷迷糊糊的聽到那人說了幾個我,然後就覺得自己在坐火車一樣,整個人都飄起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討厭的巴掌又來了。這次和之前的不一樣,力道很大,疼的我不得不睜開眼。
“來,將這個解酒藥吃下去。”有人灌我吃東西,我雖醉著,腦袋反應慢,但是不代表我不會反應。
我還記得有誰和我說過,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說不定裏麵就是迷藥。此時我很慶幸自己還記得這句話,所以我緊緊的閉著嘴巴,推開那雙手不讓他靠近我。
估計他也沒有想到我會反抗這麼激烈吧,杯子裏的水灑了出來,灑到了我的身上。我覺得身上一熱,想去抓什麼,卻什麼都沒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