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見麵事隔幾個月了吧,你那邊怎麼樣,我怎地聽不見一絲的風聲?”白慈溪感到奇怪,明明依然在同一個城市裏麵,隻是去了不同的大學,曾經夥伴的舉動竟然沒法這麼簡單就發現了。
“很不好,情況上來說,比我們想象的蔓延的嚴重,這應該是六年前那件事情的後續,大約也是我們幾個人的懲罰。是老天要讓我們活下來看著同伴們遭受慘景,卻毫無辦法的吧。”侯存欣喝了一口自己的聽裝飲料,白慈溪這才發現他沒喝咖啡,而是那種看起來很有營養的果汁,不過封皮上印滿了添加劑的即視感,這家夥還混作不知。“給你帶個話,你女朋友還好,至少比我的暗香???狀況好。當年我們四個人距離那場災難那麼近,最後竟然都活下來了。”
“可惜都活的生不如死???”有些悲傷腔調的白慈溪捏著自己並不是天生的白發,顯然一定發生了什麼因素改變了白慈溪的外觀,讓一個二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像是大叔,不得不說這是個災難。“今天來碰頭不是為了敘舊,我打算再幹一筆,不過我可沒說幹完這票回老家結婚這樣的話,也許我可能回不到這裏,可是不要緊這是條新的線索,我必須去做。”
侯存欣看著白慈溪輕鬆地談著生死,他雖然是摯友,但是非常地冷靜,又喝了一口果汁才慢慢地問道:“至於那個樣子麼,如此的謹慎?我們啊,不都是全身而退在任何場合的麼?”
回答則是先出現的一陣歎氣,白慈溪第一次那麼沒自信地看著侯存欣的眼睛:“你還記得六年前我們第一次聞到那種奇異香氣的時候的事麼?”
那是件怎樣的事呢,侯存欣認真地回想起來,六年前在這個世界的某一處他聞到了奇異的香氣,並且陪同白慈溪一起挖掘了那個地方。當時是在地下的冒險,白慈溪是後來跟進而下的,那個洞穴中的某塊地方充滿了這種香味,發掘隻持續了一小會,在最濃烈到嗆鼻發愁的角落,那香味的源頭來自於埋藏在泥土牆壁內部的???幹屍。
那是一群什麼樣的人,是死後被填埋處理,還是活生生地受到了窒息死亡,那是個什麼樣年代的人,他們當時根本不知道,隻是那段記憶最後他兩同時發現成堆的幹屍竟然在生長,不是死的埋在了這裏,而是以活著的狀態滲透土層,強行經過各種阻擾散發出奇異的生命力,之後的事情簡直是災難,幹屍竟然會活動,成為了活屍。
“當然記得,噩夢的開始我還不至於忘卻。”侯存欣麵色凝重死氣沉沉地看著河水,隻是說了一句:“那你小心了。”不去阻止,因為沒法阻止,了解同伴的心態,侯存欣決然不去觸碰白慈溪的決議。
隻有守望和等待,最好是奇跡能夠再次保佑白慈溪,聽完這句話的白慈溪似乎也喝完了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走之前他還不忘俏皮地說道:“添加劑一點都不比咖啡因好吧,如果是為了保重身體,販賣機都別用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