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春又易逝,過十幾年後,這些個美人必然遲暮,好花須折真堪折,莫待花落空折枝。自己是不是也應該跟一跟時代的步伐。
這麼一想,劉睿智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對不起未來的妻子,自己是不是應該把自己完整地保留給她,畢竟,留個純潔留個美好也是件很幸福的事兒。
但要今天放開王敏麗,明天放開程美倩,心裏又舍不得。天天見美女,也明明知道這幾個美女也喜歡自己。卻不能一想共度美好時光,難道自己每次跟這些對自己有情有義的美女們,以柳下惠的方式相處,自己就高興了,偉大了?劉睿智心裏想,估計也不是。
媽的,有時候,人是不是得放鬆一點兒對自己的要求呢?劉睿智在心裏給自己找理由勸慰自己:“在沒談對象沒結婚之前,我都是自由身,跟別的女人來往也不算什麼錯誤。何況,我今天和王敏麗是發乎情止乎禮,頂多也就是摟摟抱抱,並不會有太過實際地接觸,算是純淡如水的紅顏知己,也沒什麼可自責的。”
這時,王敏麗用鑰匙開自己家的防盜門,開了半天。
劉睿智見半天開了不了自己家的門,便問:“怎麼回事兒,你怎麼連你自己家的門兒都打不開了?”
“就是說呀,今天怎麼這麼奇怪,門怎麼這麼難開呀?”王敏麗費了半天勁兒仍然打不開。
“來,我試試”,劉睿智說完伸手去抓王敏麗手中的鑰匙,無意中連手帶鑰匙一把抓住了。
“哎喲”,王敏麗嬌哼一聲,鬆開了鑰匙,往後退了一步:“你輕點兒,那麼大勁兒,把我都弄疼了。”
王敏麗又一個粉拳錘在劉睿智的胸膛上。
這時門開了,不是王敏麗的門,是對麵鄰居的門開了。
一個滿頭白發老太太站在過道兒,背後防盜門裏射出一道強光,給這白發老太太鑲了一圈佛光。
老太太拿個手電,照照王敏麗,又照照劉睿智,義正言辭的說:“你們這三更半夜地幹嗎呢,剛才就折騰半天,現在又折騰沒完,你們到底要幹嗎呢?小王呀,我告訴你,你怎麼一會兒換個男的,你玩什麼呢?這是,你,你,你作為我的鄰居,你可得嚴格要求自己,不能整天價燈紅酒綠,沒有原則修養,我可是前婦聯主席,我告訴你,我是老黨員,我有資格,有義務與你這種不正之風作鬥爭。”
“阿姨,你說什麼?剛才有人在我家門上折騰?”
“是啊,有啊,一個大高個,大黑天的還戴個墨鏡。一看就不像好人。小王呀,你交友要小心呀。”
“阿姨,他是我什麼朋友啊,你為啥不不趕他走?”
“趕他走,趕什麼趕?人家有你家門上的鑰匙,說是你朋友,你把鑰匙給他了,我憑啥趕?”
王敏麗一聽,完了,麻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