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智的眼前浮現出穿著黑衣服的粗壯大漢的身形,“哎喲”,劉睿智終於想起來了,那個黑衣大漢,不是南湖廣場碰麵的考辛斯又是誰呢?
那麼一個不正幹的人,他到王敏麗的家裏來幹什麼呢?這個讓劉睿智不得不起疑。
而且這麼半天,王敏麗都打不開自己家的門,她又沒有喝酒,這個問題就顯得很奇怪了。難道是鎖出了什麼問題?
年老的,滿身鑲著金光的女婦聯主席,還在他們二人的背後在問詢:“小王,你跟的這個小夥子是誰呀?”
“噢,阿姨,他是我們單位的同事兒,來我這兒拿點兒東西!不是壞人,您老關心我,我知道”,王敏麗笑笑。
老婦聯主席再次用手電上上下下照了一遍劉睿智,“小夥子,你可不能欺負我們敏麗,敏麗是個好姑娘。你要對她好,就得用心,就得真心真意的,全心全意地對她好。”
王敏麗聽鄰居阿姨的話心裏有點臊,“阿姨,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不是?不是啊,不是的話,那小王你得離他遠一點兒,男人沒幾個好東西,別讓他們欺負你。同事兒也不行,也得防著點兒。”
劉睿智心裏嘀咕:哼!她是副局長,我是開車的,我能欺負得了她?你咋不讓她別欺負我。
“小王,既然是你的同事兒,大姐我就不多管閑事了。小王,你有什麼需要,你就敲門。我一天到晚都在家,也沒什麼事兒。我現在就像朝陽大媽學習呢!現在社會富裕了,風氣可不咋好。”
劉睿智急忙討好大媽:“看你說的,你哪是大媽呀,頂多就一大姐。”
大媽臉上露出一絲不易發現的笑容:“切,油腔滑調。那你們忙吧,我回去了,就不打擾你們年輕人了”,大媽轉身關上了自己的家門兒。
“你什麼時候學會溜須拍馬啦!”王敏麗問劉睿智。
“姐啊,你家這鎖真的壞了,唉,剛才真應該把那個黑衣服大個兒給攔住,這個笨蛋,捯飭了半天,居然把鎖給捯飭壞了。”
“那他今天能不能回家?”
劉睿智鬆開了手,放開了鑰匙,“能是能,可是我不是專業開鎖匠,沒有在公安局備過案,這種行為屬於違法的呀。”
劉睿智說著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作為一個守法公民的無奈。
哪知道王敏麗在他腦袋上就是一掌,“什麼時候了,你還有時間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你開我的家門還需要什麼手續嗎?”
“當然了,這又不是我家門?”
王敏麗臉一紅,“討厭死了,你真無聊!而且我還在你跟前。”
“那也不行,萬一被警察叔叔叫去喝茶。叔叔說我挾持你,我還沒有辦法分辨呢?叔叔問我為什麼開你的門?有公安部門許可嗎?沒有,然後,我完了。”
“你這麼能幻想,幹嗎不寫小說去?上什麼班?當什麼司機?我看你就是喝酒喝勺掉了”,王敏麗並沒有真的生氣,“廢話少說,你能開門的話趕快開,你一會兒捯飭不開,那婦聯主席滿身佛光又來了。”
這句話比較管用。一提起對門兒革命經驗豐富的朝陽大媽。劉睿智立刻焉兒了,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仔細看了看,然後對王敏麗說:“這門兒呢,我可以給你打開。可是,我不太想讓你看我怎麼打開的,有點兒少兒不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