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對誰錯?
殊笥搖搖頭:“沒關係。”我永遠不會怪你。
愛情從來都是你來我往,也從來不怕一廂情願。
南煙和屈逸離開了。
她窩在屈逸懷裏,想起蘇世慈在房間裏說的一句話:“既然所有的事情都無法挽回,你若是善良一點,就殺了我,如果狠絕一點,就讓我自生自滅,”她的笑容泛著淚花:“反正,都是這個樣子了。”
仙界的生活一如南煙記憶裏的一樣,悠閑平靜,仙界都在說,一向冷漠示人的白虎帶回來一隻小狐狸,長的漂亮性子文靜,沒點狐狸的樣子但是神君十分喜歡,兩人膩膩歪歪好像是好事將近的樣子。
月老某天吃飽了空,晃悠著晃悠著,就帶著冥王晃悠到南煙和屈逸的家裏。
路上種植著長長的一路的櫻花,不分季節的開著,花瓣很輕的墜在枝頭,隨著行走帶起微微一點的風,都能落下一地的花瓣,輕飄飄的很是好看。
月老想起自己活了這幾萬年的時間,還是第一次和身邊這個主一起走,便也問道:“冥王......怎麼有空來天界?”
冥王雙手插在兜裏:“我是很閑的。”
月老又問道:“那她呢?”
“誰?”冥王愣了一下,然後恍然:“你說孟婆?她不閑。”
月老有些無奈,又問道:“這神君和他的未婚妻上來之前所在的城市,好像是沒了吧?”
冥王搖搖頭:“還是在的,就是被放棄了,其實有件事情你大概還不知道吧?”
“什麼啊?”月老很好奇。
冥王四周看了看,小聲的說道:“其實那座城市,是朱雀上神沉睡的城市。”
“啊?”月老故作訝異:“可我早就知道了啊!”
冥王:“......”
幹咳兩聲,又說道:“但是還有件事情你肯定不知道。”
“什麼啊?”月老有些鄙視的看著他。
“其實這座城市是因為朱雀上神才存在,雖然生命都是真的存在,但其實根本就是朱雀上神衍變出來的。”冥王說道。
月老愣了一下:“啊?那,那不是根本沒有犯什麼大罪,那這段時間天帝那邊郵件鬧的轟轟烈烈的,還把玄武神君傳成了一個大魔頭......”
“人家殺的畢竟是人,”冥王說道:“但是靈魂沒有一個到我這裏,不是大事也不是小事,剔除仙籍是肯定的了,欸欸欸,這事兒我們先不提,不是去看南煙的嗎?”
“對對對!走走走!”
南煙坐在窗邊拖著下巴很是無奈的樣子:“你還要弄多久?你確定你會嗎?”
屈逸拿著梳子鍥而不舍:“我當然會!”
南煙有些無奈,他說要給自己紮個頭發,這都半小時過去了,忽然聽見他在旁邊低聲喃喃了一句:“電視裏不是這樣紮的嗎?”
頓時更加無奈了。
餘光突然瞥見右邊小道緩步走過來的兩個人,一黑一白乍一看有點瘮人的那種黑白無常的既視感。
然後起身揮手打招呼很是興奮的樣子:“月老!冥王!”
不得不說,這兩個搭配很新穎。
月老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開口很是文藝:“乍寒冷暖,你這櫻花開的不錯。”
“好好說話,”南煙眨眨眼說道。
月老點點頭:“你這櫻花不錯,哪裏的種子?”
南煙說:“屈逸種的,你問問他?”
屈逸專心對付著南煙的頭發,一言不發。
冥王終於是看不下去了:“你就不能先拿個發夾夾住嗎?”
南煙擺擺手:“你們別管這個,讓他自己紮去,你們怎麼來了?還有,怎麼是你們啊?”
月老說道:“這事兒,是這樣的,我今早在家裏剛吃完早飯,然後就看見冥王從門外走進來,說是依著天界眾人的心意,然後說來看一下你們,然後我們就過來了。”
冥王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剛好來仙界,然後碰巧聽說了你們回來了,我想這作為你的朋友,就來看看,順帶和天界眾仙好奇一下你們的婚事。”
南煙鄙視的看著這兩個慢慢八卦心的人,轉頭對屈逸說道:“他們這麼八卦你什麼想法?”
屈逸總算是將她的頭發弄好,鬆了一口氣放下手說道:“你這是暗示我是時候娶你了?”
南煙撇撇嘴:“多的是人要娶我。”
去院子裏擺上兩個果盤,四周櫻花飛舞,抬頭陽光傾斜,氣氛十分的閑適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