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澤’(2 / 2)

“你的空間,”屈逸說:“我感覺的到,我以前也見到過,這是朝歌,朝歌的皇宮,也就是當初你和小煙在一起的地方。”

殊笥側過身子,微微揚起下巴氣勢十足,眼神帶著一絲蔑視與不服氣,反正把霸道酷炫做了極致之後,說:“我之前就和你說過,我和她前世情緣,現在你也知道是在朝歌,我實話告訴你,還不止,所以說,南煙我不會放棄,她注定是和我在一起的,你作為一個路人,路過就路過吧!”

屈逸也是眼裏冷漠麵上帶著冷笑:“路人?你還是不要這麼自信的好,我不管你和小煙以前什麼關係,就算是七世的情人這第八世到了我手裏也別想再拿回去了,而且,你既然是朝歌的紂王,那麼就不會是魔君的誰......你騙我。”

“我騙你你騙我,扯平的,”他說:“你也根本不是玄武。”

“我從沒說過我是玄武,”他說道:“隻是你自以為的不是嗎?我有說過嗎?”

殊笥一噎,想起他以前確實是沒有說過,好像都是自己問了,他就順著自己說......

狡猾!

屈逸繼續說道:“這件事情過後,她就和我回去仙界,以後也不會常來魔界,所以你給她準備的房間還是留給別的女孩子吧!不用麻煩了。”

然後雙手插兜繼續走去,留下殊笥在身後氣的牙癢癢。

南煙到虛藝和目若的家的時候,沒有想到院子裏還有一個人,虛藝跪在他麵前顫顫兢兢的樣子,藍色的衣衫襯的她整個人越發的楚楚可憐,眼睛裏都是淚水了,愣是沒有掉下一顆,咬著嘴唇一片泛白。

南煙是喜歡美人兒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虛藝就有了幾分看熱鬧的心態。

再看那個人,穿著一件白色襯衫,臉龐俊美又帶著一絲威嚴,手裏拿著平板也不知在看什麼,全然不管跪在自己麵前的美人兒已經哭成什麼樣子。

南煙看了三分鍾,站的腿都有些酸了,總算是走了過去,默默的裝作路過,然後又默默的走回來:“欸,這不是虛藝嘛!”

玩著平板的男人抬起頭看南煙,眼睛裏帶上一絲似笑非笑的笑意看著南煙,南煙被看的有些尷尬,默默的走過去:“這是怎麼了?這位先生,我找虛藝有點事,你要是不著急,要不先緩緩再跪?”

虛藝抬起頭求助的眼神看著她。

南煙被她這滿含淚光的眼神看了一下,心裏一點的不忍又多了一點,轉頭對那人說道:“你看,這也是一個大美女,就這麼跪著也太不憐香惜玉了是不是?這個樣子,容易注孤生啊!”

那人看著南煙開口問道:“你是誰?”那聲音低沉的磁性十足,還帶著一股子滄桑的意味像是一杯醇厚的酒。

南煙尷尬了一下,這可是魔界啊!連虛藝都要跪的人應該也是很厲害的那種吧?那麼自己這樣貿然開口好像也不好......

“額......這個......”南煙糾結著怎麼開口才好。

虛藝便是一下子開口:“她是殊笥的心上人。”

南煙轉眼看了她一眼,對那人說道:“我是殊笥的朋友,來魔界玩,偶然間路過這裏,再見!”

轉身就要走。

那人卻叫道:“等等。”

南煙停下腳步看他。

他站起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南煙,說道:“是聽說過殊笥有這麼一個朋友,還想著有沒有機會能不能看一眼,”

他轉頭對跪在地上的虛藝說道:“你先回去,看在殊笥朋友的麵子上,我今天不找你麻煩,但是你也不要再待在魔界,目若和你沒有緣分,你也別妄想能帶走他,要是真的惹急了我,我就算殺了你鮫人也不會過來找我,你信不信?”

虛藝的身子抖了抖。

那人蓋上平板,走到南煙身邊突然笑了一下:“多在魔界玩幾天,也許還能見麵。”

南煙幹笑兩聲,沒有再說什麼,看他走開。

一直到那身影都看不見了,虛藝才從地上踉蹌的站起來,南煙的目光因為她剛才的那句話變的冷了很多:“羽翼鈴我帶回來了,目若在哪裏?”

虛藝扶了一下柱子,說:“跟我來。”

目若躺在房間裏,眼睛還是睜著的,茫然的如同的一個木偶,明明可以看見他的呼吸,也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但偏偏是半點動作也沒有。

虛藝撐著走到窗邊坐下,說道:“在你離開之後兩天之後就變成這樣了,我昨天給他擦拭皮膚的時候,發現他胸口已經開始腐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