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笥笑了笑:“我不是也一樣?是不是覺得這裏很熟悉?”
“妲己待過的朝歌啊!當然熟悉,”南煙說道:“你一模一樣複製過來了?為什麼啊?朝歌都已經是過去了,還放不下啊?”她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說道,神態小心的看著殊笥。
殊笥雙手插在兜裏全然是不在乎的神態:“也不是說放不下,南煙你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你也不會懂我現在是什麼感覺,更何況自己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當王,還是那麼有名的王,讓我保留一點對於那個的美好記憶不行嘛?”
南煙黑線,頓時又覺得十分有道理。
長廊快要到了盡頭,南煙才突然發現這座宮殿實在是太安靜了,似乎隻有他們兩個人,靈力才放出去一點又被擋住,才問道:“這裏是空間?”
殊笥點點頭:“這隻是在魔界的一個空間,好在這空間夠大,我可以複製一切我想要複製的東西,還好魔君跟我關係也不錯,”他最後一句話解釋了空間的由來。
南煙“哦”了一聲,從長廊盡頭又是一段樓梯,樓梯下麵就是一個花園,魔界沒有四季,四季該開的花一起聚集在花園裏,乍一看百花爭豔是很美的,其實細細看了又有點糟心起來,終究是不合時宜,,她雙手扶著欄杆,欄杆細細的,光滑也沒有什麼倒刺:“你在魔界是什麼身份?你一個人,怎麼會墮入魔道呢?”
殊笥靠著另外一邊走下去:“人才是最容易成魔成神的,更何況我還不是人......我在魔界沒什麼身份,很可憐,我就就是個蹭吃蹭喝的。”
南煙不大懂他說的不是人,聽著他說蹭吃蹭喝就白了他一眼,這樣子蹭吃蹭喝也不錯啊!還有這麼大一個空間給他,忽然手指一疼,一根刺紮進手指,鮮血一下子冒出來,剛說完沒有倒刺又被紮了,真的是“啪啪”打臉啊!
殊笥蹙眉,伸手將她的手拿過來,放在麵前,凝神小心的將那刺拔出來,然後抹掉她指尖上麵的鮮血:“你怎麼走路老喜歡蹭著點東西?疼嗎?”
南煙點點頭。
“疼著吧!”
南煙:“......”
話是這麼說這,殊笥還是很快用靈力給她恢複了傷口,南煙看著已然恢複如初的傷口有些愣神,她不是說很疼,隻是一個小傷口而已,隻是在這樣的場景裏,突然像是被妲己帶入了,就忍不住說了出來。
南煙啊南煙,你可是南煙啊!妲己那都是沒有記憶的過去式了呀!
在南煙抽回自己手之前,殊笥先放開了她的手,說:“我知道那些記憶你沒有,是正常的,本來就這寥寥幾年的記憶,和上萬年的記憶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我也沒有想到我會記這麼久。”
“你很喜歡妲己?”
“那是當然了,”殊笥白了她一眼吐槽她說的這個廢話:“抒情也抒情夠了,你可以說說自己為什麼會以這個樣子出現在我眼前了吧?”
南煙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想這想著,人都已經走到花園了,才問道:“你知道屈逸是誰嗎?”
殊笥一囧,不大理解她問這話的意思,難道她知道了什麼?可是能知道什麼?難道在試探自己,可是能試探什麼?而且自己為什麼要想這麼多啊!!
於是誠實的回答:“我知道了,屈逸是玄武,是神君。”
南煙點頭,她自從知道殊笥是魔界的人大概也清楚殊笥會知道屈逸的身份,這並不奇怪:“那......我身邊的人是誰?”身邊這個據說是屈逸的人,又是誰?
殊笥徹底囧了:“你身邊的不就是屈逸嘛!”
原來他也不知道啊......
南煙垂下腦袋有些沮喪的說道:“算了......問你也白問,你這裏有酒嗎?”
穿過花園裏幾乎讓人窒息的百花,又繞了幾條羊腸小道,總算是到了殊笥說的據說有好酒的地方,是湖中間的一個亭子,遠遠看上去很好看的樣子,隻是四周沒有過去的地方,殊笥腳尖輕點湖麵,很是淡然也很是騷包的略湖過去,南煙連忙跟上,使出靈力那一瞬間才發現已經出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