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鮫人,眼毒的目若(1 / 2)

雪白的一間亭子,白色的圍欄白色的屋頂,還擺放著露天的白色沙發,周圍放著的盆栽不知道是什麼花,總之白白的開的很好看。

南煙好奇的用手碰了一下,頃刻間化為一堆虛無,正想說自己是不是闖禍了,隻見那花萼之上,又重新生出一朵白花,晶瑩剔透的很是漂亮,花瓣又細又小,密密麻麻又不讓人覺得惡心。

殊笥說:“這是魔界才有的花,名字叫‘人玉’這花一觸碰就會消失,一會兒又長出新的,但隻要不折下它,不連根拔起,它永遠不會死也永遠不會凋零,單單隻有魔界有的。”最後一句直接讓南煙發亮的雙眼又暗淡了下去,還想著能不能帶一些回去的。

惋惜的說道:“這花真的很漂亮啊!”

殊笥點點頭:“我剛來魔界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魔界能有這麼漂亮的話,可是很奇怪,就得是這種地方才能有,也是......一種緣分?”

南煙“撲哧”笑出了聲音,問道:“酒呢?酒在哪裏?”

殊笥伸手在湖中投下一絲靈力,那靈力飛快的在湖水裏沸騰開來,然後兩壺酒被靈力運了上來:“這酒我藏在湖水深處,已經釀了有幾百年了,你嚐嚐看,要是覺得不錯,回頭還能釀一點過幾百年再挖。”

酒瓶子很精致,已經有現代的雛形,釀的很少,好像還有一瓶是葡萄酒來著,殊笥從中間的小櫃子裏拿出兩個高腳杯:“我沒有什麼太精致的杯子放在這裏,回去拿又太麻煩,用這個湊合一下吧?”

“這不行!”沒想到南煙拒絕了:“這我湊合不了,在哪裏,我去拿。”

“就在你醒來的那個房間隔壁,第三個盒子裏麵,”殊笥說道,已然開始拆封:“這個要先溫一下,那你去吧!”

南煙點點頭,身子化為一縷煙霧眨眼出現在湖畔中間,然後慢慢往岸邊走去,身形十分的詭異。

順著剛才來的方向,往崎嶇的小路走過去,走到樓梯下麵,腳剛放上階梯,就看見一個女孩子提著裙腳從樓梯上麵飛快的跑下來,見到南煙的時候滿臉的驚恐,然後身子一閃,竟是從樓梯上麵又跳下來了眨眼消失在花園裏。

南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魔界的人怎麼都這麼奇怪?自己長得很醜嗎?這恐懼的樣子是幾個意思?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走上的樓梯的時候聞到一種奇怪的味道。

順著長廊走過去,有種穿越了時空的感覺,像是回到了過去,回到了朝歌,若是妲己還是妲己,自己還是南煙,就再好不過了。

回到那個院子,推開旁邊房間的門,裏麵還是偏古代的風格,雕刻鏤空的架子擺放著書籍之外,還有幾盆銅錢草,一些小瓶子擺放的很有格調,找到架子上的第三個盒子,拿下來打開,裏麵用絲綢小心的包裹兩個酒杯,玉的材質,周身光滑,觸手冰涼,似乎也沒有什麼太特別的,不理解為什麼要這麼精致的裝著。

南煙覺得桌上的茶杯都比這兩個好看,於是就順手又拿了兩個茶杯過去。

還是原來的路線回去,南煙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殊笥願意將就了,這確實是很麻煩啊!這條路也確實是很長的,走路拿杯子的時間酒都喝了一杯了。

他不會偷喝吧?

南煙這樣一想,腳步不由自主的就加快了。

到了湖泊邊上時候,整張臉都黑了,料到也許會偷吃,可沒有想到是這麼多人偷吃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亭子裏居然又多了兩個人,還有一個有點眼熟,一看,南煙臉就黑了,合著你剛才急急忙忙的從我身邊跑過去,是為了喝我的酒?

於是過去的時候,明顯是急促了一點,腳尖帶起一滴水在地上濺開一朵水花,把杯子往殊笥手裏一塞:“我的酒呢?”

殊笥哭笑不得,這麼快跑過來竟然是為了一杯酒,將早就溫好的酒放在她麵前,不是之前的瓶子了:“酒杯打開。”

南煙好奇的問道:“這酒杯很特別嗎?”

殊笥看著她拿出來,才說道:“很多酒都叫酒杯,隻有這個才最名副其實。”

“欸?為什麼?”

殊笥倒上一杯酒,那酒杯居然隱隱浮現出花紋,並且微微亮了起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你這是夜光杯?”另外一個被南煙刻意忽視掉很久的人出來找存在感,說道。

南煙轉過頭看他,那個男人穿著一白色襯衫,一直係到最上麵一個扣子,手腕上戴著一塊手表,很雅致的感覺,長相也挺俊秀的,就是有種人,你看著他就像是一個文化人,那麼眼前這個人給她的就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