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從那群送親隊伍上山起就一直在大院門口收拾垃圾,什麼煙灰炮竹散落一地,別說川子,半個鬼影都沒進來。
我詫異的瞥了眼騷豬:“不是你倆一塊上的山嗎?”
“靠!走咱倆一塊再去山上一趟!”
不由分說的我們騎著院裏的三蹦子就一腳油門上了香山,說是山其實也不大,放眼望去山上的一草一木都一清二楚,畢竟樹也沒幾顆,光禿禿的就一座陵園還有一處亂葬崗。
山上沒人,我心想著川子該不會是遇到了白馨倆人在私會?
深思熟慮後我拉著騷豬一塊到了陵園門口,新墓地邊上還有燃盡的炮竹,一地數不盡的灰燼。
驀地剛一抬頭恰好我就看到了白馨行色匆匆的身影,她隻身一人,我有所詫異攔住了白馨的去路:“那,那個白馨啊,你看到川子了沒?”
沒想到白馨更是一臉茫然抬起頭看著我:“川子?我沒看見啊!”
對視上她的視線時叫我背上猛地一涼,白馨的臉色煞白雙眸空洞的有些滲人。不過我急於找川子也顧不得這些三七二十一,我拽著騷豬又朝著那無名屍體那處尋了去。
告別白馨後一路上我苦思冥想都覺得不大對勁兒,可是哪兒不對,我又說不出來。
活生生的一個人,竟是能這麼不見了?
無名屍體的墳前空無一人,我倆蔫蔫的杵在那,騷豬點了根煙。我給川子的手機打了十幾通電話,但是都顯示無法接通。
就在我打算前功盡棄時,忽然電話通了!
裏麵一陣噪音,像是經過什麼幹擾器的過濾似的,猛地一聲嚇得我跟騷豬渾身一哆嗦。
我倆火速下山跟楚所等人告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宋大師瞄了眼那後山,眼底盡是道不明的深意。
劉大錘瞄了楚所一眼:“楚所,你說這後山上就屁大點的地方,啥J8毛也沒有,人能藏哪兒去?”
“孬貨,來了這麼久了啥都不曉得,那香山實際可大得很咧,墜星寺後麵有個小門順著往下走一直走到頭.......”說到這兒楚所也不願繼續說下去了,他好似是考慮到了什麼不得言說的東西。
按照常理來說那一塊誰不清楚,不就是亂葬崗嘛,正處於墜星寺的最西邊。
“誰不曉得,之前政府給咱們安置的屍體不都埋在那了麼!”劉大錘義正言辭的反駁道。
楚所按捺不住情緒一巴掌拍在劉大錘的腦袋上:“那亂葬崗再西邊你去過?後山下山的路早就封死了,我上回去的時候還是好多年前,一大片深山老林擱你,你走那下山?”
他這麼一說,我似懂非懂。假設說川子撞了邪,亂葬崗見不著人,指不準人就在那深山裏。
可此時宋大師又開口:“但也不排除,川子就在香山上,甚至你們路過時還在你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