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來說宋大師的欲言又止,不禁叫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心裏一陣犯怵。
難道是有什麼東西把川子鎖在結界裏,給我們用了障眼法?平時川子雖是嘴欠了點,可也不至於得罪誰啊,更況且還是鬼!
我們可以篤定的是,川子的失蹤一定是跟靈異扯上關係的。
外麵下起了綿綿細雨,牆上的指針已經走到了十二。大家都沒有倦意,但川子遲遲不歸始終也不是個法子啊。
楚所端著麵前的黃酒一揚而盡:“TMD,大活人一個總不能丟在外麵不管了吧,走走一群大老爺們怕個球啊,出去找!”他像是趕鴨子一樣把我們幾個趕起來。
說實話,第一次半夜三更來到香山,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還隨著小雨紛飛像極了電影裏的恐怖情節,天成看著我們一臉的呆滯:“咱們幾個人一塊找啊,還是分頭行動?”
“分開走吧,倆人倆人一塊,一群人呆在一塊找下去找到啥時候了?”楚所冷眼瞥了天成一眼。
原本我跟騷豬是死活抓著宋大師不撒手的,但楚所硬是要跟宋大師一組,沒轍我們倆呆在一起也不錯,平時都說騷豬這臉是鬼不纏鬼不纏,盼著真的能起點作用吧。
所有人都走遠了,騷豬從兜裏摸索了半天摸出來個玩意遞給了我一個他留了一個。
我一瞅,竟然是一串佛珠!
“靠!兄弟咱們找人來了,可不是來出家啊!”
“前段時間那不是,無名屍體的事兒鬧得我心裏毛毛的,在墜星寺裏找人家方住持給我弄了兩串,開過光的呢,戴著!鬼邪不沾身!”騷豬嘿嘿一笑,說的還義正言辭的。
很不幸,順著眼前的手電筒光亮處我倆看了看,留給我倆的就隻有後山那一塊了。
每走一步我的心裏都是沉重的,這樣的環境下本來都已經夠驚悚的了,我一邊走心裏一直念叨著阿彌陀佛!
猛地一瞬,手電筒的光亮處落在了正前方,一個人影!
但看著身高,好像也沒川子那麼高,那人就一直背對著我們站在那一動也不動的。
騷豬死死地拽著我的手,好好的兩個大老爺們現在此時此刻十指相扣也不覺得GAY裏GAY氣,他的掌心流出一股股的冷汗弄我的手裏都濕透了。
騷豬裝著膽子喊了聲:“喂!”
前麵那人還是一聲不吭,半點的動靜也沒有,騷豬戰戰兢兢的掃了我一眼:“強,咱們是走還是等著他們過來集合?”
我不知該如何處理,但是走是留都不是什麼好法子。
那人看著好像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身上還穿著一套大的出奇的唐裝,要是再戴上個帽子。絕逼跟電影上演繹的小僵屍是一毛一樣!
“你,有沒有覺得這人,哪兒有點,反正就是有點叫人不大舒服啊?”騷豬說著朝著我的身邊更靠了靠。
還沒等著我開口呢,前麵一個磕噠雷打了下來。
我們這兒說的磕噠雷其實就是一種形容,一般的雷就是嗡鳴聲,但這種雷劈下來時磕磕噠噠的聲音還隨著幾道強勢的閃電,頓時間整個天空呈白亮,那雷直生生的落在我們不遠處的陵園那,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加之那詭異的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