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實習期的雜事有過一個預期，但現實還是超出了墨曉的想象。每天奔走於複印、打印、掃描、傳真等一係列重複勞動中，剩下的鍵盤工作，墨曉幾乎天天加班，顧秋夢有時經過她座位，會給她一個微笑，或是陪她聊幾句，墨曉看著她笑眼彎彎，十分困惑這麼繁瑣的工作她是怎麼遊刃有餘的，難道真的是時間長了就好了麼？
中午吃飯的時候，顧秋夢端了飯菜在墨曉旁邊坐下，
“怎麼樣？還習慣嗎？”
墨曉尷尬地笑笑，“有點跟不上節奏，工作似乎總做不完。”
“做不完是正常的。”顧秋夢笑看著墨曉，“事情總有輕重緩急，一件一件解決就行。”
“嗯。”墨曉點頭，“也許是對公司業務以及各部門之間的關係還不太熟悉吧，辦事效率不是很高。”
“慢慢來，設計部和業務部是我們公司的********，缺一不可，之前的總經理是業務出生，因能力出色被任命到股份公司，管轄所有牧氏旗下的子公司業務，前景十分光明。”顧秋夢看一眼墨曉迷糊的眼神笑道：“設計部總監牧言，是董事長牧淵之子，總經理走後，其手下的相關業務便由他代為管理，暫兼業務總監。”
“你是說，總經理室的領導是牧言？”墨曉驚訝道，在她看來，這實在太過匪夷所思，牧言和她算同界吧，怎麼可能高她這麼多？
“那倒不是。”秋夢遞給墨曉一罐飲料，“總經理室目前是空著的，雖然牧言身為集團繼承人，在董事長身邊耳濡目染多年，但畢竟資曆尚淺，管理實務基本上是之前的副總們在負責。”
墨曉忍不住輕歎一聲，“他是被架空的。”
顧秋夢愣了愣，頓時失笑：“家族企業，哪有架空之說，他的靠山可是董事長。”
墨曉想了想，似懂非懂的點頭，“秋夢你現在是牧總的助理嗎？”
顧秋夢像是一愣，轉而臉上浮起一抹紅暈，“算是吧，其實設計不是我的專業，來公司後我才慢慢喜歡上的，現在跟在牧總後麵，也算學習了。”
墨曉還想問什麼，但又忍住了，她隻是覺得奇怪，如果自己記得沒錯，牧言在聖華學的可是繪畫，現在做服裝設計，可行嗎？
一個下午，墨曉不是忙著收拾會議室，就是趕著給業務部的客人安排酒店，定車，碰到有些生僻的客人，酒店一換再換，連接送的車子也有要求。
安排好手上的事情，墨曉將身子直接埋進椅子裏，這樣的工作節奏，墨曉幾乎措手不及。端起手邊的水杯剛要喝水，業務部的小張匆匆忙忙過來，
“墨曉，這是上個月的費用報銷，你幫我去牧總簽個字，謝啦。”
墨曉愣愣地接過，還沒來得及問細節，小張轉身便跑了。墨曉看著手中的一堆發票，這個讓自己去找領導簽字？合適嗎？
墨曉原本打算去問一問顧秋夢，結果顧秋夢不在座位上，權衡一番後，墨曉敲響了總監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