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附錄】媒體評論(2)(1 / 3)

首先,在家庭裏麵,女性不要太“哲學”,太“理性”,太有“思想”。“你在職場上和家庭生活中扮演的是完全不同的角色,一個聰明的女人,要能做到在兩個角色之間轉換自如。特別是對很多職業女性來說,你在職場上的理性風格可能會得到男性欣賞,但是回到家裏,這種理性風格未必是婚姻的福音。”

其次,女性在婚姻場中,要把握好“逞能”與“示弱”的關係。

第三,在家庭中,不要說某些可能會傷人的“真話”。“現在很多丈夫都不再問‘你愛我嗎’,而是問‘你離得開我嗎’。其實現代這個社會,誰離不開誰呢?但你不能這麼坦白地說,因為你和他之間確實有個情感維係”。

最後,女性要學會自我反思,不會反思的人是不會進步的。“這也是一種公眾意識,就是不僅從自己的角度,也要從對方的角度來思考問題,來檢點自己的不足”。

(作者係新聞晚報記者)

(本文發表於《新聞晚報》2008年3月10日)

(五)佛性即是生命力

沈善增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說:“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眾裏尋他千百度,回頭驀見,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於今方知,就是一般的讀書,恐怕也要經曆這樣的3個階段。

近日因寫作的關係,重讀《壇經》,就有“回頭驀見”之感。驚喜之餘,更甚慶幸。如果此番不讀,則就可能將對《壇經》與禪宗的誤解與疑惑在心中一直保留到死。《壇經》與禪宗是不怕誤解的,耽誤的還是自己。

最早對禪宗發生興趣,是在30年前。《上海文學》刊登了奧班恩(澳大利亞畫家、藝術教育家)的《藝術的含義》一書的摘要,他引用禪宗“人人皆有佛性”的觀點,來闡發他的藝術主張,“每個人生來都是藝術家,但是隻有極少數人實現了他們的潛力……藝術家的稀少不是因為他們是特殊的天才,而是因為其他人不會或不願意衝破他們頭腦中的各種障礙,也是他們不會或不願意對自由和責任謹慎地作出反應”。他的話引發了我的藝術觀的劇烈轉變,也引發了我對禪宗的強烈興趣。不久以後,中國就興起了一股禪宗熱,於是我讀了《壇經》、《五燈會元》、《禪外說禪》(張中行)、《如何修正佛法》(南懷瑾)等大量的禪宗與介紹禪宗的書籍,以後又讀了佛經和介紹佛學的書籍。但在我自覺對佛經有所“解悟”後,對禪宗說的“頓悟”還是不甚了了。通過坐禪或參話頭以後“桶底脫”,見到的“本來麵目”到底是怎麼回事?看開悟後的禪師描述的“見性”的境界,對照佛經,好像至多是二禪天境界,離開佛境界遠著呢,是見到了說不出,還是這些禪師的體證本來是錯認?

《壇經》我翻閱過幾次,但這個問題始終解決不了。這次讀,卻像眼前去了一層翳,一下子看得明明白白。六祖惠能明明白白地說,“悟”就是“入佛知見”,也就是認取佛的認識。什麼認識?就是“眾生皆有佛性”。所謂“佛性”,按照我的理解,譯成現代名詞,相當於“生命力”。再大再高級的生命體,再小再低級的生命體,使它們成為“生命”,就因為它們具有生命力。從凡生命體都是生命力的體現的角度說,眾生命是平等的。但為什麼人不能像佛一樣具大自在,有求必應,隨心所欲呢?就因為人被自己的知見(觀念)所局限,不信生命力是無限的,“綿綿若存,用之不堇”。從“知見”上立說,隻有“佛心”和“眾生心”兩種,而從境界上說,從凡夫到佛不知有多少台階。惠能要人頓悟,就是要學佛者不要在名相(概念)、邏輯上多糾纏,把功夫用到“行”上去。行什麼?“行十善業”、“行六度行”。就是“諸惡莫做,眾善奉行”。與一般的修行不同的是,禪宗修行善業、做善事,也不著相,因為一著相你又生出種種計較,又受局限了。

機緣湊巧,收到潘肖玨的新書《女人可以不得病》。粗粗翻閱,發覺這本現身說法,講自己如何調整心態,從癌症的魔影下走出來的書,正可以看作是認識自身生命力的無限性的極好例證。所以,不管你是否參過禪,禪就在你的日常生活中,改變了你的觀念,就可能改變你的生活、生命,這是惠能借“禪”要告訴我們的。這生活的真理、生命的真理,不管我們稱它是什麼,我們其實是非常需要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