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針鋒對麥芒(2 / 3)

話說你因為暴粗口而道歉,因為保護環境而一天不起床。竟然理直氣壯。

會因為調侃不過我從筆記本換到用手機,說自己是肩膀疼了是要躺著。

會說自己從小的理想不是做科學家而是要做地主的兒子,良田萬頃,如花美眷,偶爾帶著幾個家丁到田裏調戲一下良家婦女。

會說我不按套路出牌,耍賴。

謝謝你,尾巴。

或者因循著我們的長序,你叫我姐姐、妹妹。我叫你哥哥、弟弟。混亂的組合。

話說你的人生理想是睡覺和吃飯,卻非說我沒追求。

果然,沒文化真可怕。卻還說我連不花錢的九年義務教育都不好好上。強詞奪理呐。

尾巴掉了,我們都很無賴和毒舌。

其實我隻是喜歡這種吵架拌嘴的感覺,沒有人身攻擊的意味,我保證。

你的很多很多抨擊我都已經記不清楚了,但我卻熟悉那種唇槍舌劍、巧舌如簧的感覺。很開心。至少是陰鬱的心情會緩解很多。

會在說說講些亂七八糟、哭笑不得的話。

比如:

女生問我:為什麼這個世界好男人這麼少?我認為是因為女生在拒絕男生告白或提出分手的時候都會說:你是一個好人,我們不合適!所以大多數男生都奮發圖強作一個十惡不赦的壞男人……

閑著沒事幹,查了一下,2月14號這一天,如家,漢庭,莫泰,格林豪泰,佳宜,錦江之星,速八等幾個酒店,濟南各店大床房全滿……全國幾個大城市範圍內預訂率為96.4%……真給力……

為了證明我不是一枚宅男,而是一個有文化,有紀律,站在街頭都會被放飛的有理想的青年,我決定從被窩裏爬起來,然後出去溜達一圈,買份報紙……

皇上您還記得當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朕記得付過錢了啊!

眼看著我這就快奔三去了,可是,你們倆怎麼還沒二夠呢……

等著我找到女朋友,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抽她兩下!然後惡狠狠的問:死丫頭!這些年躲那去了?

你看你尾巴掉了。

這個時候麥默默既緊張又期待和尾巴見麵,不知道尾巴同學是唐僧還是王子。請不要鄙視麥默默同學,雖然麥默默博客上扮作溫柔小蘿莉其實生活中就是一豪放女人。

塔塔書店。麥默默手拿著抹布一邊擦桌子一邊看著門口,等待尾巴少爺的光臨。為了能夠刺探虛實,麥默默哄騙在塔塔書店兼職的巫婆舍友,說自己想要體驗一次兼職,幫她代班。

指針指到十的時候,書店門上的風鈴響了。

推門進來的少年,178的身高,帶著黑框眼鏡,身材有些清瘦,但眼睛很有神。白色T恤,淺藍色牛仔褲,很舒服的一身打扮,如沐春風。

他手裏拿著一本《挪威的森林》,正是麥默默和尾巴約定的狗血情節。

如果他是高帥富,他可以是情種。因為會有很多女生前赴後繼的準備擱淺在他的左右。如果他是高和帥,他也可以是情種。因為會有很多需要浪漫又自命清高的姑娘惦記著他的清白。如果他隻是富,那他將是最不像情種的情種,就算他為某個姑娘揮金如土但總有大批的姑娘挽著他胳膊和他踏著《結婚進行曲》走進教堂的時候但心裏還想著前兩種男人。所以如果你的網友是第三種男人,你盡早回來,你倆沒戲。

梓容,不至於吧,就是個網友。又不是征婚,弄得我一身雞皮疙瘩。麥默默對著此刻照著鏡子準備出門但仍舊神神叨叨的情場高手葉大小姐吐吐舌頭。

後來默默回想起梓容的話,雖然還是覺得露骨和偏頗但是她終究對了一點,他們倆不合適。就算沒有鬱淩一,他們倆也不會在一起。太過相似的兩個人可以因為一句話相互感動亦可以因為對方的一句話被傷的體無全膚,這就是太過了解的壞處。

隻是當默默被秦風的一句話創擊的淚流滿麵的時候,她才懂得這些話的真正含義。

在沒見到秦風之前她都在腦海中描繪他的樣子,會不會是高中時候江猛的樣子,因為他們在網絡上聊天的語氣很像。那個此刻遠在紐約的華人少年,擁有極高的數學天賦。很多時候我們都會在合適的時候遇到合適的人,他們會指點你接下來要走的路。

風水學家稱這些人“貴人”,默默則叫他們朋友。

待在圖書館沒有找到喜歡的書的時候,默默就會趴在寬大的桌子上回想她的高中時代,那種被蒙上一種叫壓力和追逐的時段讓她的心隱隱作痛,在那裏她遇到第一個喜歡的人,遇到第一個因為意外死去的朋友,遇到第一個把她當做天使的男生,遇到很多很多讓她現在都不忍回憶的事情。

尾巴的確是個斯文的敗類,這是默默見到秦風第一次得時候腦中自然閃出的一行字。雖然他外型並不像江猛但還是天然的讓她產生一種親近,那份多年之前那個綽號“小夏雨”的男生曾經給過她。

尾巴,我是泡芙。麥默默走到秦風麵前。

果然膀大腰圓,虎背熊腰,和我想的一樣彪悍。秦風說完還推了推眼鏡。

切,你不也不甘示弱,長的弱不禁風,尖嘴猴腮,一副短命相。

我叫秦風,你呢?

麥默默。

亮了亮手裏著實礙眼的《挪威的森林》,秦風直接把這本書放到書架上,貢獻了。

從書店出來,麥默默就和秦風趕去王府井有名的小吃街。

如煙,你也太不給二爺麵子了吧,怎麼說我都把你從怡紅院贖出來了。(如煙和二爺是在扣扣聊天時候撩起來的話題,各自編故事自定角色,於是演繹出風流少年郎與風塵名妓的狗血故事,稱謂源自《九品芝麻官》)。

見麵便是扣扣聊天時候的樣子,麥默默一點也不陌生,早把矜持這個詞拋到九霄雲外。

她一手拿著烤翅一手拿著小丸子,嘴巴還不滿足要吃秦風的鬆糕餅。他覺得和這個姑娘在一起很放鬆,就算和女朋友一起,也不是這個樣子。默默的鼻子上不小心蹭上了醬汁,手騰不出空擦,秦風從右褲兜掏出手帕,給麥默默輕柔的擦掉。她突然回憶起當年江猛也曾有隨身帶手帕的習慣,當時她還笑話他老土,但是那條手帕卻幫她包紮過最痛的傷害。

時間就停在秦風的手上,默默恍然有些明白江猛走的時候為什麼會在機場說那些話。那種感覺一閃即逝還沒等她想清楚,秦風已經對她冷漠的說道:

你有眼屎。

默默瞬間改成被雷劈了。

麥默默,你滾到哪裏去了,竟然翹了班。你還想不想混了!坐在小吃店裏讓秦風幫忙拿著電話的麥默默一陣糾結。

默默瞪了一眼秦風。立刻對米盈說到:人家不是故意的,親愛的女人,你幫幫忙頂個班,我請你喝冷飲,好不好嘛?說完還不忘踹一腳秦風。

靠,還人家。你不哀家就不錯了。行了,下不為例。一片忙音。

從芙蓉街出來,秦風給默默講笑話,他想到之前在書店看到的魯迅先生的作品就開口講到:“話說,魯迅的兒子周海嬰去世了,許多人在悼念他。但……轉發榜上出現了這樣一個段子——A:“看新聞了麼?魯迅兒子姓周!”B:“魯迅是筆名,他本人是姓周啊!”A:“蒙tm誰呢!周迅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