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尼,你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嗎?”阿尼看到前方丹頂鶴的形態似乎有個萌萌的眼神看著他。
阿尼終於確信了那兩隻其中有一隻必定是WIWI,可是為什麼是兩隻丹頂鶴出現呢?難道這跟他曾經思戀過的校園女神有關係,又或者另一隻是wiwi的妹妹?或者是天上星的男朋友??越想心越亂,越來越不知所措。
聽到主播這樣的一個問題,阿尼心裏埋藏的千言萬語頃刻間竟瞬間模糊,想起這個不同時空的直播交流過程中出現了太多的空守夜晚,那份等待的焦灼與無奈,竟然不知道如何說起,如果實在是要長話短說的話,那大概是“主播,我想你”,如果還可以對這份思念加上一個時間的話,可能就是“主播,我想天天見到你。”
可是,這樣的話語並不能表達阿尼心中最想要表達的思戀情懷,他多希望天上星的純意象形態的主播WIWI能像地球人那樣懂得人類帶著血肉糾纏的情感依戀啊。
“我就是想要忘了你呀?”
阿尼扭動長長的脖子望向前方兩隻丹頂鶴,脫口而出了這句話之後,也對自己的說辭掠過一份不確信,片向之後又默認了這句話或許比較接近他想要表達的意境。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和環境,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和天上星的WIWI匹配的,這要比人鬼結合還要離譜,就像地球上海鳥要是和魚無法走到一起相親相愛的那種極端。
“為什麼要忘了我?“主播wiwi的聲音似乎帶有一種習慣性的開玩笑,好像依然是在直播間無厘頭的對話那樣。
”我還想打你呢?“阿尼也像開玩笑那樣回應主播。
”為什麼你還想打我?我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哈哈哈哈”主播的自戀起來,是誰也無法澆滅的呀。
“因為哥就想打你啊,沒有為什麼。”天啊,阿尼就靠扭動脖子和身軀來發送自己的表情包了?
“好吧,我就在你麵前,來打我啊,哈哈”主播似乎對此不以為然。
然後阿尼突然就咧起自己那鳥獸般的大嘴,抬起了水田上的腳掌向前方奔去,故意假裝要過去打主播的樣子,他曾經也多想能走到主播麵前啊。然後阿尼一邊想著快點靠近,一邊聽到主播嘻哈的笑聲,把水田是踩得一個坑一個響一個坑一個響的,可是當他發現越跑越近的時候,笑聲也越來越近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止一分鍾了,按地球上的二十米遠不該要跑這麼久啊,難道是幻覺??可是兩隻丹頂鶴在麵前卻是那麼的清晰的存在啊。不管了,接著跑就是,知道能拍打到前方的丹頂鶴身上。
這塊熟悉的路邊水田明明看起來也不大啊,為什麼怎麼跑都跑不完這二十米方位遠的前方呢?
突然阿尼想到了什麼,一邊跑一邊扇動自己的翅膀試圖飛起來越過去。
好可惜,他再怎麼扇動翅膀也飛不起來,但是能感覺到自己無限地靠近前方,漸漸變得像照鏡子,似乎怎麼也碰觸不到鏡子。
“不玩了,相信時間會幫我做到的。”
阿尼停住了,對著眼前的丹頂鶴方向說,心裏卻隱著某種痛流自言自語“我竟是那麼想要離開你啊。”
突然想起了初中時候跟數學老師熱烈辯論過的反比例函數,和最近聽過的一首歌,這首歌也跟反比例函數有關,也跟他此時的心境契合。
說到這裏,給阿尼來一段背景音樂吧^_^孤家寡人在一個悲情的夜晚裏收聽會是什麼效果呢?
廢話少說
有請《悲傷的雙曲線》,打開你聽歌的APP,喜歡的搜聽一下吧:
如果我是雙曲線
恩~你就是那漸近線
如果我是反比例函數
你就是那坐標軸
雖然我們有緣
能夠生在同一個平麵
然而我們又無緣
恩~慢慢長路無交點
為何看不見
等式成立要條件
難到正如書上說的
無限接近不能達到
如果我是雙曲線
恩~你就是那漸近線
如果我是反比例函數
你就是那坐標軸
雖然我們有緣
能夠生在同一個平麵
然而我們又無緣
恩~慢慢長路無交點
為何看不見
等式成立要條件
難到正如書上說的
無限接近不能達到
為何看不見
明月也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千裏共嬋娟
此事古難全
但願千裏共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