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聽還能聽到回音,其實以前溫父也是經常出差的,白靜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但是這一次白靜與往常比更加的寂寥和孤獨,氣氛的十分凝重,一晚上甚至一天白靜就沒有好臉色。
在溫父眼裏需要時間緩和,在白靜眼裏需要好好麵對麵談談,所以在溫父眼裏白靜就是無理取鬧,在白靜眼裏溫父就是在逃避問題。
但是這整件事確實是因為白靜有點過激動的性格導致事情成這樣的,晚上白靜洗完澡,躺在床上,始終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她不明白。
在以前一直寵著她,慣著她,在結婚那麼久以來,溫父一直都是說一不二的,不停的碎碎念:“我之前也為這個家付出了挺多的,不就是提了一點點,一點點對他公司的想法,有必要這樣嗎?是不是這才是他的真麵目啊?”白靜翻了一個身又想了想,繼續碎碎念道:“也不是啊,他前兩天還好好的,可是...誒呀呀,煩死了,什麼破公司,為了一個公司的小事就鬧成這樣,真的是想不通啊。”嘀嘀咕咕了好半天,才換了一口氣,隨夢而去。
而在溫父辦公室中沒有睡覺在思考問題的溫父打了一個噴嚏,打斷了思路,也撓了撓頭去睡覺了。”
溫父因為白靜的抱怨,心中無奈,溫父想‘夫妻多年,難道她心中真的是覺得我無能麼?’溫父深感無力的歎了口氣。他現在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酒吧裏,浪費時間,他不想回來麵對家裏的雞飛狗跳。
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有個妖豔的女人看著溫父挺久了,她從溫父進來就看著他,覺得他身上穿的帶的都不俗,她見溫父喝的差不多了,就舉著酒杯邁著妖嬈的步伐走向喝悶酒的溫父。
“先生,怎麼一個人喝酒呢?有什麼心事嗎?”妖豔女子語調婉轉的和溫父說著話。溫父本不想理會這個女子,但是他抬頭看見女子的瞬間他猶豫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張和白靜年輕時候有些相似的臉,他的話就堵在了口裏。
他突然就想到了當年和白靜是真的有過喜歡的時候,那個時候真的挺美好的,他看著妖豔女子的臉不禁有些想念白靜了,但是腦海中又響起來了白靜在他麵前的抱怨聲,他不禁有些痛苦,是自己做錯了什麼麼,為什麼白靜會變成如今這樣了。
越有錢越家裏的事情就越煩亂,鬧心的事越多,唉。
妖豔女子見溫父並沒有理會她,但是也沒有趕走她,她便坐在了旁邊看著這個男人喝著悶酒“先生,有什麼煩悶苦水都可以向我說說,反正我們不認識,我也不會和別人說的,這是我們的秘密。”說完她身體向溫父靠近了一分。溫父並沒有拒絕女子但是也沒有和女子說什麼話。
他還是自顧自的喝著自己的酒,妖豔女子也不再開口陪著溫父默默的喝著酒。
過了不知多久,溫父有些微醉了,他慢慢的站起來拿好自己的東西準備要走,但是他又停頓了一下叫來服務員給這個妖豔女子買了一杯酒。
妖豔女子拿著溫父買的酒,看著溫父慢慢的走出門口,她笑得溫婉,心裏想‘是個有故事的人呢’
溫父離開後又沒有目的遊蕩在街上,他的心想靜靜,在這空蕩蕩的街上遊走,心也跟著這夜色慢慢的安靜下來,這麼寧靜的時刻也隻能在此享受了,他不想叫車,徒步朝酒店走去。
路上偶爾有行人路過,不過都形色匆匆,沒有幾人能有閑暇欣賞,大多人都過著來去匆匆的生活,這樣的快節奏把人都打散了,像機器一樣不停的為了工作而工作,為了生活而生活。
他又走了一段路,猛然抬頭卻發現自己走到了不知何處,已經辮不清酒店在哪個方向了,他隻能自嘲的笑笑,走到路邊打了一輛車,吩咐司機開向自己的酒店。都怪夜色太好,讓人迷失了回家的方向,隻盼著能多享受一分一秒這安寧的時間。
想著那些有的沒的,溫父就慢慢的睡了,心中沒有了心事,慢慢的疲憊來襲困意來襲,就這樣溫父安穩的睡了。
好幾天溫父都沒有回家,家裏白靜心中有怒火沒出發泄,她知道自己那天的話有些過了,但是那都是實話,也都是白靜心裏的話,她隻是想和溫父說說自己的兩難,也怒其不為女兒著想。
但是她這幾天冷靜了下來,也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太偏激了,但是溫父也不能就此不回家吧,這個家畢竟是我們一起辛辛苦苦幾十年經營下來的,這裏的點點滴滴都是帶著回憶的,但是這原本好好的家,就因為那個溫綰而雞犬不寧,她不甘心啊,她不想就這麼什麼也不做的看著,她想做些什麼但是,這結果卻不是她預計的那樣的,她隻想旁敲側擊讓溫父把溫綰的工作室收回來,但是沒想到卻是逼著溫父離開了家,幾日也沒和家裏人聯係,難道這其中有什麼別的她不知道的事情麼,不然溫父為何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