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也不是沒吵過架,但是也沒有像這次一樣。白靜突然有些慌了,她害怕了,怕溫父外麵真的有一個她不知道的女人。
“不行,我得好好調查一下。”
自顧自說完這句話,白靜就轉身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我想調查一個人,我會把他的信息發給你們,你們隻要調查這個人最近都在幹什麼,去過什麼地方,和什麼人接觸過,尤其是和什麼女人接觸過。”白靜說完了要求,電話對麵想起了一個低沉的男聲“報酬呢?”
“報酬不會少的,隻要你們調查的夠仔細夠讓我滿意,我這裏不會少你們一份錢的。
白靜又說完了,男生再次響起“好,明天下午一點給你結果,就在東順大廈旁的咖啡屋給你結果。”
“好,我等你的答複。”說完白靜就把手機從耳朵邊拿下來了,她捏緊了手中的電話,她心裏其實是害怕的明天的,害怕明天的結果不是她想要的,她並不想溫父在外麵有女人,她更願意相信是溫父有工作忙不開。但是一切的一切隻是猜想,答案在明天就會揭曉了。
白靜現在窗戶前麵,看著這晚上的夜色,黑黑的有些壓抑,就像現在內心惶惶的她。
徹夜未眠的白靜,看著夜色由黑色變成白色,太陽一寸寸的升起,陽光點點滴滴的映射進來,白靜的心卻沒有被這微暖的朝陽溫暖,她隻是呆呆的坐著,腦袋裏不停的想著她和溫父以前的過往,想著兩人戀愛時的甜蜜,想了很久很久,她以為都過了幾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了,但是隻是過了那麼幾個小時而已。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沉浸在回憶裏的白靜突然被一聲開門聲拉回了現實,她仔細的聽了一下確實是有人回來了,是誰。
會是溫父麼?她不禁有些冀希,她緩緩的打開了房門看向正門的方向,一看果真是溫父回來了,她心裏高興但是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她隻是僵硬的站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溫父看著妻子站在門口他心中有一絲欣慰,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默默的走到書房把自己關進去了,最近太過頹廢,有很多工作沒做,他必須加緊完成了。
白靜見溫父不理自己,她也沒有多不高興,本想著下午還要不要去咖啡屋了,因為溫父都回來了,她也不想再猜疑什麼了,但是好奇心在驅使著她。
等到了中午她好好收拾了一番,用濃妝遮掩著臉上憔悴,她收拾妥當準備出門了。在她剛走出大門時,溫父正好出來倒水,遠遠看著白靜濃妝豔抹的出了門,雖然有些好奇,但是也沒有問出口,他想她大概是去和朋友逛街去了吧,便沒有多留意,倒了水就回去繼續工作了。
離開家的白靜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報上了地名出租車司機很快就把她帶到了了她想到的地方。
下了車她站在咖啡店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了咖啡廳,剛進去就看到靠窗的一個偏角有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在招手示意她,她向那人走去到他麵前坐下。
服務員走上來問“女士要喝點什麼嗎?”“拿鐵,謝謝。”白靜隨意的說了一個常喝的咖啡名字,就看向了黑衣男子。見服務員走開了,黑子男子也不拖遝,他從包裏拿出了一個文件袋,推給了白靜。
白靜也不多說拿起文件袋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細細的看起來了,她看著前麵這些文字並沒有多奇怪的地方,但是看到溫父昨天夜裏的那段文字,她突然有些怒意,手也不住的捏緊了手中的紙張。這時男子適時的開口說:“我這有些照片,不知道您想不想看看。”說完拿出了另一個文件袋。白靜剛想拿過袋子,卻被男子一下躲開。“你這是什麼意思?”白靜怒道。“您別生氣,我隻是想提醒夫人這個照片可不是和那堆文件一個價錢的。
”白靜冷哼了一聲“不會少了你的。”說完奪過男子手中的文件袋,看起裏麵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在酒吧裏坐著喝酒,這男子白靜一眼就看出來是溫父,雖然圖片有些不清楚,但是她能斷定這就是溫父,他旁邊的是一個妖豔的女子。怒火在白靜的瞳仁裏燃燒,她就知道就知道姓溫的沒個好東西,敢在外麵包養情婦,看我怎麼收拾你。白靜給了一筆不小的費用給黑衣男子,叫他之後再盯著點這個男人。男子看著錢了,麵露欣喜的答應著。白靜收拾了一下麵容,邁步離開了咖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