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藥在男人體內開始發作,地上赤身裸體的同伴就成了發泄的對象,大腿根處由於下了大量的麻醉,所以即使血滲透了繃帶,他也不覺得痛,已經神誌不清的抱著身下的身體用力的穿插,一活一死,粗壯虛弱的身體和遍地的紅色形成了詭異的圖像。
最終男人臉上帶著異樣的興奮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用盡了力氣停止了抽動,兩人的身體還連接在一起,領頭人拿起手機記錄下了,發給了陸一衍也發給了他們真正聽命於的人。
陸一衍看到兩人的慘死模樣,冷哼一聲,刪除了圖片。
床上的虛弱的吸著氧氣,眉間的不安惶恐怎麼也揮之不去,陸一衍輕握著溫綰的手,上麵的淤青讓他不敢觸碰,他無法想象,自己平時再怎麼凶也不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現在竟然傷痕累累,就像一個瓷娃娃,一碰就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陸家知道了陸一衍在曼哈頓為了一個女人動用了私人保護者,下令讓他立馬回家。
陸一衍早就料到了這一天,父親親手調教的殺手,對父親有著絕對的真誠和透明。他看著毫無感情的隨時待命的領頭人對他說,
“無論如何,除了醫護人員,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她,她有一絲差池,就要了你們的命!”
“是。”
兩個人守在溫綰病房門口,無論是誰,都要經過精細的檢查才能入內,屋內還有一個保護者守在溫綰的床邊。搞得病人們以為這裏麵住的是多麼權貴的人,路過房門的時候都小心翼翼,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終於,溫綰睜開了眼睛,醫生很快的趕來了。
他告訴溫綰因為她的身體極度虛弱,又渾身處於寒冷之中受了風寒,發了高燒,引起了體內的毒素運行發作,他恰好查出了毒的成分並且有藥可醫,但是她肚子裏又有了孩子,藥物對孩子的影響很大,所以他們不敢貿然行事,隻能等到她醒來。
因為孩子在藥物的作用下有畸形或者流產的可能,所以醫生勸溫綰將孩子打掉,然後盡快使用藥物抑製體內毒素。
“no!l want the baby!”溫綰沉浸在這個突如其來的驚喜中,這是她和陸一衍的孩子,她一定要留下來,她的身體不知道可以堅持到什麼時候,即使她有一天不在了,也有他們的孩子陪著他,就像是她陪著他一樣,還能替自己去愛他。
看溫綰一意孤行的樣子,醫生隻好暫停對溫綰的藥物使用,隻對她的外傷進行處理。但是她必須一直呆在醫院裏。
溫綰每天都好好配合醫生,讓自己盡量開心起來。韓樂給她的任務越來越刁鑽,而她也越來越有感覺,在國外養傷的她不知道,她的設計稿在國內已經出名,各個名門貴族都開始找她設計衣服。
陸一衍回到家就見到了鄭婉夢楚楚可憐的在陸父陸母麵前。
“我讓你給我簽客戶,你呢,給我搞出了那麼多事情,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女人竟然動用了保護者,還鬧出了人命!婉夢為你做了那麼多你怎麼就看不到!”陸父氣的發抖。一個女人,死了也就死了,他怎麼能投入那麼多感情,以後怎麼將公司交給他!
“我今天回來,是和鄭婉夢解除婚約。”陸一衍聽完陸父的一席話開了口。讓在場的三個人都震驚不已!
“什麼!你敢解除婚約!”陸父極有分量的一掌打在了陸一衍的臉上。
“一衍……”鄭婉夢不可置信的看著陸一衍,眼睛裏充斥著震驚和絕望。
“我寧願什麼都不要!也不會娶這個女人!”陸一衍放下了家門的鑰匙和公司的門卡就甩門而出,留下了不可思議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