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男人淡淡一笑,溫綰的聲音聽著十分的悅耳,尤其是她求他的時候,撕心裂肺,聲嘶力竭,太完美了。
動作沒有停,他解開了溫綰的繩索,扔在了桌子上,渾身都是傷口淤青紅腫的溫綰根本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在桌子上一點一點的挪動著。
在外國男人退下了自己的褲子的一霎那,一個紅點落在了他作為男人象征的部分,一聲悶響,就聽到了男人慘叫的聲音,床上的男人見自己的同伴的下身血流不止,嚇得趕快逃竄,剛開門就被一腳踹回了屋子內。
一群拿著消音槍的人闖進了屋子,陸一衍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衣衫不整傷痕累累的溫綰,他快步奔波過去,脫下了自己的風衣將沒有一絲溫度的她包起來緊緊的抱在懷裏,無論怎麼樣都淚流不止。
“陸一衍,你終於來救我了。”淚從溫綰充滿血絲的源源不斷的流出。和陸一衍的眼淚融在了一起。她就知道,他一定會來的,他一定會來的!
溫綰的聲音嘶啞渺小。像是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一樣。周圍的人都被溫綰震驚,沒想到一個女人受了如此非人的虐待還能堅持到現在,不知道是靠著多大的信念。
“把他帶過來!”陸一衍的聲音顫抖,指著要逃跑現在卻被踩在了地上的男人。
男人被扔在了地上,一臉驚恐的抱著陸一衍的腳求饒。陸一衍命人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拿起瑞士軍刀手起刀落,哀嚎傳遍了整個屋子。
“救活他們,問不出幕後黑手是誰你們都去陪他們!”陸一衍現在就像是地獄使者,從來不曾展現出來的陰暗殘忍在此刻全部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在去醫院的路上,陸一衍將溫綰小心又用力的抱在懷裏。
“溫綰,你放心,他們每一個,我都不會放過!!”
陸家的‘保護者’隊伍將還活著的,已經不再是完整的男人奮力救起,脫離了生命危險,隻要是陸家的人,他們就要毫無條件的服從命令。
黑暗無光的地下室被白亮的燈光照亮,突如其來的燈光將人的眼睛刺的疼痛不堪,嘴裏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who sent you to do this?early say little suffer。”領頭人拿著刀,在強光燈下反射出的光更加刺目。兩人雙手被綁住吊在了審訊的位置上,周圍各式各樣的刑具散落在一旁,上麵還沾染著已經發暗了的血跡。
“i don't know!i don't know!”男人瞪大了眼睛,奮力的搖著頭,他清楚的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自己的同伴渾身是血,尤其是身下,仍然血流不止,表情還凝固在極其痛苦的樣子上,十分可怖。
領頭人閉上眼揮手一扔,刀就穿透了男人的手精準的割斷了血脈,紅色的黏稠液體順著手流進了他的頭發,流到了他的脖子,路過了心髒處,一路流了下去。
男人嘴裏被塞進了抹布被人按著,在努力也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who sent you to do this?”領頭人再次問,手中多了一個被燒的火紅的鐵烙,碰過鐵桌發出了“嚓”的響聲。
“ulrica!!!i only know so much!”男人嘶喊著,他所有的抵抗都在這群嗜血的人麵前被磨滅的一幹二淨。
“少爺,ulrica。他們的聯係都是通過網絡,對方秘密工作非常好。”領頭人詢問後,就立即向陸一衍彙報。
“既然他喜歡虐待,就讓他慢點死!”陸一衍聲音故意降低,以免將好不容易睡著了的溫綰吵醒。
“是!”領頭人接到了命令。
“來人,給他喂最強力的催情藥,記得做的幹淨些,不要給陸家添麻煩。”負責藥物的人接到了命令,拿出了藥伴逼他咽了下去,將新醃製出的致幻劑打進了他的身體裏。然後鬆開了他手上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