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昭漪秀氣的打了個哈欠,充滿水霧的雙眸看了一眼靜悄悄的小院,深深的歎了口氣,便打開了大門。
現在廉嬤嬤和窈窕都走了,她現在回小院就是睡個覺,其他時間都在忙活,感覺家像個旅館一樣了。
剛打開門,就看到門口前站著名男子,手作勢要敲門的某樣,他也沒想到會有人出來,愣了一下。
“額,請問是呂姑娘嘛?”
呂昭漪警惕的盯著這名陌生的男子,點了點頭,道“我是,你是?”
男子笑了笑,憨厚老實的樣子,說道“哦,是這樣的,我是受一位公子之托,他讓我把一封信轉交給你。”
說著他就伸手在胸口處摸索了一會,掏出了一封有些皺巴的信封,遞給了呂昭漪。
接過信,呂昭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誰寫的,便問道“那他人呢?”
男子怔了一下,搖了搖,呂昭漪就拿出一些碎銀給他,說道“辛苦你跑一趟了。”
男子拿過銀子,滿臉的歡喜,連忙道“不辛苦,不辛苦。”
男子走後,呂昭漪撕開了信封,拿出了裏麵的信,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好一會終於看完了,嘀咕道“這小舅舅,離開也不打聲招呼,就走了,過分。”
原來是昨夜呂明謙因為急事連夜回江南去了,就寫的一封信給她。
呂昭漪把信收好就關好門就叫了一輛馬車趕往點心店。
當來到店裏的時候,許嬸一家子正在吃早飯,沒想到她會來那麼早,愣了一下就立馬拉著她坐了下來。
同桌的小寶對著呂昭漪笑了笑,嶽銘則有點不自在,許嬸裝好一碗稀飯,配著她自己做的鹹菜。
呂昭漪喝著粥,說道“許嬸,今日我去把我們店的牌子定做一下,然後回來和你一起製作點心。”
許嬸滿臉興喜的點了點,呂昭漪也笑了笑,畢竟廉嬤嬤和窈窕不在了,她和許嬸是最親近的人了。
用過飯後,呂昭漪看著坐在那的嶽銘,說道“怎麼樣?最近還習慣麼?”
嶽銘張嘴頓了好一會才說道“謝謝呂姑娘關心,在下很好。”
“那就很好,希望你調整狀態,聽許嬸說你以前上過學,習過字?”
嶽銘拱了拱手,說道“在下慚愧,小時習過三年字。”
呂昭漪雙手撐著下巴,點了點頭,想了一會說道“那你知道吧,我們現在快開店了,以後你可是店裏的賬房先生了,希望你好好幹,別讓許嬸失望。”
嶽銘失神的望著眼神亮亮的呂昭漪,心裏有點奇怪的感覺,許嬸在後院走了進來,問道“呂姑娘,你什麼時候準備出發?”
呂昭漪雙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輕輕的伸了伸懶腰,道“我現在就準備去。”
呂昭漪馬不停蹄的趕往經常去的工匠店裏,老頭一看是她來了,哈哈大笑迎接。
“呂姑娘,不知道你大駕光臨啊。”
“掌櫃的,我又來光臨你的生意了。”
老頭撫摸著胡須,笑道“好好好,不知呂姑娘這會要做什麼呢?”
“嗯,我想要定做一個牌匾。”
“哦?那幾個字呢?”
呂昭漪想了想道“三個字吧,我這個牌匾是用在店裏的,就叫食之味。”
老頭跟著念了幾句,道“食之味,好一個食之味。”
呂昭漪不失禮貌的笑了笑,隨著老頭開始看牌匾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