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膽大聲叫:“啦啦,不要聽他的,不要。”啦啦回首,柔情的看一眼吳膽,說:“阿膽,我們分開吧,讓你這麼痛苦,都是我害了你。”吳膽拚命的搖頭:“不是,不是這樣的,不要,啦啦,不要,我一定會想到辦法來救你的,你放心,不要依了這個禽獸。”沈鬆手一揮,四個青麵獠牙的鬼抬著吳膽往黑漆漆的那邊走去,沒走多遠,黑漆漆的見不到光,也不知走了多久,慢慢的就見到遠處有了光線,走近看是一個小小的洞口,四個鬼抬著吳膽側著身子出去,把吳膽一扔,扔了出去,外麵卻是陰沉沉的天空,厚厚的雲層,壓著遠處的山頂,這裏下麵是山溝,兩邊的山不高,山溝裏一條河,黑黑的流著,山溝旁邊有條寬敞的馬路,一直通到遠處一座很高的山下,也不知道是什麼山,但是吳膽卻沒有見過。
吳膽現在心亂如麻,有心回去就來了,自己雙拳難敵四手,不去,讓啦啦給沈鬆這家夥糟蹋,心裏難受。吳膽爬起來,發覺山溝裏的水不像水,發出呼呼的聲音,聽著心秫,蹲下一看,原來是一縷一縷的蛇,纏繞著在溝裏麵遊走,吳膽一靠近,立即探起頭來就要咬吳膽,吳膽心裏一陣惡心,跳上去馬路,發現馬路也是好像有什麼東西,細看時,卻是滿馬路上麵都是螞蟻,紅頭螞蟻,黑頭螞蟻,黃頭螞蟻白蟻混雜其中,吳膽閃開,卻到處都是,正在不知怎麼辦的時候,前麵山腳楚轉出來兩個人,騎著馬,穿著黑色唐裝,頭上帶著黑布帽,後麵跟著一頂八個人抬的大轎,大轎漆著紅色,四方端正,仿佛就是古時候大官坐的轎子,轎子前麵放下簾子,看不到轎子裏麵的人,轎子後麵還跟著兩個人,也是騎著馬,一樣的打扮。吳膽心裏正在沒辦法,看這個樣子,肯定是做大官的人,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求人,看看行不行再說。於是,吳膽就跪在馬路中間,大聲說:“青天大老爺,冤枉啊,求老爺替我主持公道。”走在前麵的兩個騎馬的人,彎腰伸出手,一把抬起吳膽,扔在路旁,轎子一刻不停的往前走,吳膽知道求人難,就在後麵追著去,叫:“青天大老爺,冤枉啊,救救我的未婚妻吧,老爺,我未婚妻平白無故讓人擄去,求求老爺為我主持公道。”追沒多遠,前麵的轎子突然停下,轎子裏麵走出一個穿著蟒袍的古代官人,年紀不老,大概就是三四十歲樣子,站在吳膽麵前,說:“你有什麼冤屈,說說看。”吳膽見人家肯停下,就是說有希望了,說:“我的未婚妻,給沈鬆擄了去,他說要娶她,我們兩個相親相愛,不能分開,求老爺幫幫我們,讓我們團聚。”說著就把沈鬆怎樣帶人來把他和啦啦兩人挾持過來,又用油鍋來對付他,一一說來。這個人聽到這樣,氣的罵了幾句沈鬆,然後沉吟了一會,說:“這樣吧,我現在是去沈府那,你跟著我,到時候你自己想辦法救你未婚妻走,反正我不能幫你,也不幫他。”
吳膽開始以為這個人能幫到自己,聽他這麼說,心裏就涼了半截,但是往深處一想,又覺得這是一個辦法,不然這裏前不巴村後不著店的也沒地方去找人幫忙,何況,現在的人很難求到,隻能靠自己,到時候在想辦法見機行事,想到這,點點頭說:“謝謝老爺。”
轎子抬起走了,吳膽就跟著後麵,轎子走的不是很快,吳膽跟著,看到路邊和山上,有很多孤零零的人,在各自坐著,站著,有的滿臉是血,發出驚叫,有的斷了一隻手,在低聲的哭泣,到處找,有的吊在樹上,吳膽不想看,可是,那嚎哭的聲音鑽進耳朵,聽著讓人難受,這個大官好像沒有聽見,轎子一路走去。
啦啦看著吳膽給幾個惡鬼抬著走進黑洞洞的地方,心裏難受,沈鬆一招手說:“走吧,回宮去。”兩個惡鬼不知從哪裏拿來一個轎子,兩個人抬的那種,沈鬆抱著啦啦,坐上去,啦啦給他抱著,動彈不得,這個沈鬆好像力氣很大,一個惡鬼在旁邊打開一扇門,眾人一擁著轎子出去,外麵是一條通道,連著一條回廊曲折的延伸到遠處,回廊兩邊好像是花園,很多妖花怒放,豔麗刺眼,仿若夢境,順著彎彎曲曲的回廊,去到一個莊園,莊園很氣派,富麗堂皇的像宮殿,門口有人看門,見到沈鬆一行人來,趕緊打開大門,轎子抬著沈鬆和蘇啦啦進去,在裏麵的院子中間才放下,沈鬆牽著啦啦的手,進去裏麵的廳堂,廳堂正中椅子上坐著一個四五十歲的老者,沈鬆就跪在老者麵前,說:“爸爸,我回來了,這是蘇啦啦,請爸爸為我主持婚禮。”老者點點頭:“唔,好,很好,挑個日子吧。”沈鬆站起來,把蘇啦啦交給兩個侍女,侍女領著蘇啦啦進去廂房,廂房很漂亮,有錢人家的閨房,侍女人來了坐在梳妝台前麵的椅子,然後兩個侍女幫啦啦梳頭,